“对,跟他赌!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儿来!”
刘俊生扫了一眼旁边看热闹的行人,就是两侧酒楼和铺子,都有人探头探脑看过来,他一时颜面过不去,就涨红了脸应道,“好,本公子赌了!彩头随你们开,看你们几个贱民能开出什么花样来!”
“好,刘公子够厉害,你等着!”
刘不器同程子恒添了一把火,末了还是回头望向陆谦。虽然他们不怕事,但今日这事到底是冲着陆谦来的,喜洋洋又是陆家的产业,他们不好擅自决定彩头。彩头轻了,出不了心里恶气。若是重了,又怕连累酒楼以后被人找麻烦。
于是,就要陆谦决定了。
陆谦明知今日必胜,但这刘俊生再如何嚣张可恶,总要顾及刘瑜的颜面,于是他就道,“我们陆家虽然出身乡野,倒也不缺银钱,但陆家唯独骨头硬,没有唾面自干的风度。方才刘公子辱骂在先,我难咽这口气。论及公平,赌法由刘公子决定,但彩头却要听我的。谁输了,谁就站在这门口大喊三声,我是蠢货!不知,刘公子可敢应下?”
我是蠢货?
众人都是听的一愣,转而却是哄笑起来,特别是那些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这年头,颜面大过天,若是这样当街喊上三声,怕是整个京都都要扬名了。
“答应他,答应他!”
“对啊,不就三句话,难道刘公子怕了!”
众人都是起哄,连带人群里的美丽小娘子们都是扯了帕子掩口笑个不停。
刘俊生骑虎难下,眼珠儿一转,倒是难得生了急智,“好,彩头儿听你的,至于赌法…就赌谁能进喜洋洋三楼的饕餮阁!”
程子恒早来一段时日,又来见过陈信,自然清楚这饕餮阁,于是就低声同陆谦和刘不器解释道,“饕餮阁是最好的雅间,平日不开,除非是…贵客!”
陆谦同刘不器这才明白,转而却是觉得好笑,刘俊生也不是只长年纪不长脑子,居然还知道留暗手。他怕是以为,即便他进不去饕餮阁,对手也进不去,顶多是个平手而已。
楼上有人听得动静,开了窗子看热闹,眼见这般就笑道,“这刘家小子真是打的好主意,不愧是刘侍郎的儿子。”
其实这话多半带了嘲笑,偏偏刘俊生还以为自己给老爹长了脸,抬了下巴,很有几分得意,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等小心机只能凸显他的气度不足。
当然,他若是有那份气度,也不至于同陆谦等人争吵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