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风头,书包根本不够卖,至于旁的各色女包,行李箱,就无人问津了,大有落灰的架势。
铺子的掌柜,说起来也是熟人,陈信的媳妇儿冯氏。
陈信当初接了打理铺子的差事,倒是尽心,但寻掌柜的时候就有些犯难。毕竟小米的身份特殊,万一寻个不牢靠的掌柜,不经意说出些什么,兴许就是个大错。
犯愁的时候,冯氏听到了,就笑着毛遂自荐。
冯氏娘家也是商贾人家,当初老爹看中陈信肯吃苦又脑子灵活,顶着老妻的反对,把冯氏嫁到了陈家。
陈信常年在京都,冯氏不必在公婆跟前立规矩,不必整日想着讨好小姑,自己日子自己说了算,别替多自在了。过门不过两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冬生,如今已经九岁了。
虽然外祖和祖父两边都是商贾,但冬生却生个聪明会读书的脑子,如今在学堂里常被先生夸赞,当了秀才苗子培养呢。
这也是陈信夫妻俩死心塌地为陆家的另一个原因,不说陆家原本就是月仙的婆家,姻亲相处的好。再一个小米将来若是有了大造化,鸡犬升天,冬生必定也是会有一番好前程。
这一日,天色晴好,得了夫君嘱咐的冯氏,把学堂里休沐的儿子也带到了箱包铺子。
冬生在案板后读书,照管着铺面。他也不曾进过小米,还以为是普通客人,就起身招呼道,“这位小姐,您随意看一下,我母亲去了后院库房,马上就回来。”
小米喜他圆头圆脑很有福气的样子,守铺子读书也是勤奋,于是就笑着点点头。
待得冯氏从后边过来,小米抱了身份,冯氏就赶紧拉了儿子行礼。
虽然平日常听陈信说起,这母子俩个却是没见过小米的。
小米想了想,让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看热闹的高仁跑了一趟侯府,把先前冯简从宫里送来的一块砚台取了来。
她出门之前也不知道冬生在,只准备了冯氏的谢礼,一套金头面儿,倒是缺了冬生的。
冯氏眼界不算低,自认也见过一些好东西,但小米赏她的金头面,已经是很好了,做工精巧之极。不过见了冬生的砚台,她差点儿惊得出嚷出了声。
“小姐,这可是岭南碧石砚?”
小米对文房四宝哪里有什么研究,就道,“宫里赏下来的,我倒是不知道出处。”
倒是随在后边的刀嬷嬷笑道,“老奴瞧着就是碧石砚呢,听说一年只有四块的产量,都要进贡到宫里呢。”
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