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从来都不怕死。”
夜莺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漂亮的眼中闪动着一种疯狂而兴奋的光芒：“死亡是一种最安详而宁静的归宿，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其实我一直都在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说到这里，她缓缓从黄沙堆上站了起来，飘然一跃，站到了裴风的面前：“我不选择自杀，我要你杀了我，但在此之前……我想把我知道的关于黑塔的一切，还有十二门徒的一切都告诉你——你应该是我见过最强大的男人，我要你帮我杀了黑塔和十二门徒的所有人，一个不剩，全都杀光！”
夜莺似乎是说到了让她极度兴奋的事情，双眸变得一片赤红，眼中闪烁着肆意而疯狂的神采：“黑塔和十二门徒在你们华夏军方的眼中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对不对？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你只要帮我杀了他们，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怎么杀我都可以！咯咯~我可是个极品尤物噢，只要你做到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杀我虐我都可以！”
裴风眉头微微一皱，凝视着夜莺，魔念瞬间侵入了她的脑海。
这女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精神病患者，而且可能拥有多重人格——魔念之下，无所遁形，裴风确定了这个事实。
就在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赫然是聂沧海的来电。
“裴风，这个夜莺……先不要杀，她知道十二门徒的秘密，这非常重要！”
十二门徒？
裴风眼中精芒一闪而逝。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聂沧海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焦虑和急促的意味。
“这是请求吗，军神？”
他淡淡一笑道：“我想你在摄像头里应该看得很清楚，我现在随时可以杀了她。”
“对，我的请求！”
沉默良久，聂沧海才一字一句沉声说道：“还有，你别忘了，裴风，这次的行动……我们是合作关系。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你今夜的所作所为就是在犯罪！”
裴风扭头望向身后不远处一根电线杆上的摄像头，笑着耸了耸肩：“既然是你军神的请求……好，我答应你，这个夜莺的命就先留着。不过，她说的关于黑塔和十二门徒的秘密，我也有知情权，你发个地址给我，我现在就带着她去找你。”
电话那头又是很久的沉默，最终，聂沧海冷峻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好，我发给你，你带她过来。”
挂上电话，裴风望向夜莺，淡淡说道：“8岁就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和襁褓中的弟弟，10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