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想告诉自己的丈夫之后,苏靳涛也基本认同自己妻子的猜想:“呵呵,还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啊!”
“没想到连他们家也搞这套,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杨舒有些难以置信的感慨道。
“夫人啊,你也太幼稚了,这年头在那上面混的,哪个不那样?当然了没有出事之前那人人是海瑞,一旦出事,那个个都是和珅了。财帛动人心,古人诚不欺我啊!”苏靳涛笑着调侃自己的老婆一句,然后又感慨的说道。
“到时候他真的把东西拿来了,那你准备怎么办?”杨舒关心的问道。
“买下来,他要多少钱就给他多少钱,能够和老陈家搭上一些关系,这点钱算什么,现在我就唯一担心的是老爷子那里。”苏靳涛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爸那怎么了?”杨舒不解的问道。
“夫人啊,你没听到刚才魏博洋的话了,他们这是在拐弯抹角要求老爷子给他背书啊,你也清楚老爷子在金石书画界的威望,有了他的背书,那小子的作品的价格不会再次提升,但是至少维持在他们可以营造出来的那个价位上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可是你也知道老爷子的脾气,让他说违心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干的。”苏靳涛解释道。
“不但不会干,还得拿他的龙头拐杖打你一顿。我告诉你你可别触他的霉头,惹他生气了。”杨舒警告道。
“当然没有那么的傻,上赶着去挨一顿揍。”苏靳涛苦笑着说道。
虽然苏靳涛现在是一个身家几百亿的富豪,但是对他的老丈人还是非常的惧怕的,这是一种发自心底的一种惧怕,是从第一天进他家门留下来的后遗症,哪怕是后来他发迹了,无论是身家还是社会地位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种惧怕依然存在。每一次在他老人家面前,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做错了事,说错了话。
为此他还特地找过心理医生做过心里疏导,但是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这植根在骨子的东西并不是那么的好克服的。
“知道就好。”杨舒道。
“可是要是这个条件得不到满足的话,我们那钱花的效果就得大打折扣了。”苏靳涛叹了一口奇说道。
“老苏,你也别太烦恼,他们只是说一旦老爷子高兴了,会给他治一方印,并没有明说要老爷子给他背书的是,大不了我们就装作没听懂他们背后的潜台词,到时候我在去老爷子给他治一方印,虽说老爷子长久不动刀了,但是我去求应该可以办到的,如此一来我向他们也不能挑剔我们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