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仲谋说完就憋着一肚子火气转身出门,带着两个保镖离开了医院。
回第七别墅的路上,封仲谋心里是又气又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暗爽。
他倒想看看,那个不孝子发现自己小媳妇是女孩子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
这么想着,封仲谋的心情才舒坦一些。
秋雨越下越大,似乎是要把整座城市的污秽全部冲刷干净。
近郊老树林里的血迹也被雨水冲刷得不剩任何痕迹。
七名佣兵无论死活,一律被带回了局子里。
帝都出了这么大的事,又牵扯到封家头上,局长一时间忙得焦头烂额。
活下来的佣兵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负责审讯的警察也束手无策,只好向刑侦大队长求助。
“队长,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怎么逼供都没用!”
刑侦大队长能干到这个位置,手里也接过不少大案子。
单看佣兵们这身打扮,就知道他们受过特殊训练,普通的审讯方式对他们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算是向上头请示派几个心理专家来,都不一定管用。
况且这几个人都是外国人,更加要小心处理。
“当时在场的不是还有封家大少吗?既然撬不开他们的嘴,就先去给封少还有那黄毛小子做笔录,这个时候也应该醒了。”
大队长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负责审讯的警官。
按道理,这笔录是要在封少和那小子醒来的第一时间做的。
要不是大队长提醒,差点就给耽误了。
审讯警官赶紧收拾了记事本和笔,找上另外一名警官一同出发赶往医院。
封仲谋走后,特级病房里就只剩下封白和慕寒两人。
封白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修长双腿微搭,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有些苍白,穿着一身病号服,却丝毫不影响他尊贵禁欲的气质。
“队长,我们这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好哥们了吧?”慕寒邪气盎然的翘起嘴角,用手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脚,又指了指男人被绷带绑得严严实实的手臂。
少年不说还好,一说封白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哥们?”望着少年高高肿起的脚踝,封白眸光沉沉的眯了一下眼睛,“你好像忘了,从现在起,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闻言,慕寒靠在床上,笑着眯了眯眼,“我当然没忘,不过有一点你说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