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衣人都是混社会的,下手也没个轻重。
很快就把薄亦亭打得遍体鳞伤。
“老老实实滚回去待着,再跑就打断你的腿!”
几个黑衣人推搡着薄亦亭回来家门口附近。
身体上的疼痛都算不得什么,可脑袋里的嗡嗡作响,却让薄亦亭走路都有点摇摇欲坠。
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毒打。
走到家门口时,其中一个黑衣人又狠狠推了薄亦亭后背一把。
薄亦亭本就有些恍惚,一下子就被推得重重摔在了水泥地上。
黑衣人们发出了几声轻蔑的嘲笑,转身离开了薄家门口,回到各自负责的地方继续盯梢。
这时,屋里传来薄母的声音。
“敬关,我好像听到门口有什么声音。”
薄亦亭挣扎着爬起来,背靠着家门坐在了地上。
地上很凉,刺骨的凉。
他强忍住手臂上的疼痛,抬起手擦了擦脸,嘴角的血渍淡了一些。
不想让母亲看到他这副样子。
“风声吧?”薄父沉稳的声音回答。
“不是风声,我出去看看去。”
“你就是瞎紧张,兴许是什么野猫野狗在外面呢。”
“我还是看一眼放心些,今天老感觉这心里不踏实。”
话音未落,屋子里就响起了一串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薄亦亭倚靠的大门被打开,他身子有些重心不稳的晃了一下,再次撞到了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薄母低头往下一看,顿时脸色都吓白了,“七哥儿!”
看到儿子脸上的伤,薄母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一下子就红了眼睛。
“敬关,快出来!儿子出事儿了!”
薄母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吓坏了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薄敬关。
他赶忙起身快步走出来,在看到儿子的模样时,心头一紧,二话不说就扶起儿子往屋内走去。
等到儿子躺在了沙发上,薄母坐在旁边急得直掉眼泪,想碰一碰儿子,又怕弄疼了儿子,一双手都慌乱得不知道该往哪放。
“七哥儿,身上有哪里疼啊?要不要上医院去看看?”
薄亦亭微微摇头,“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沙哑也很虚弱,说完就又闭上了眼睛。
看到儿子被伤成这样,薄敬关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