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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市局。
慕寒和封白分别坐在警方单独的谈话室里做笔录。
谈话室跟审讯室不同，环境很敞亮，且待遇要比审讯时要好很多。
办公桌上的一次性水杯冒着腾腾热气，慕寒将额前碎发撩了起来，双手枕在脑后，笑意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耐心听着警官的提问。
少年面如冠玉，精致混血的五官透着一股子轻狂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是刚经历过一场追杀的人。
警官翻开记事本，拿起笔开始照例询问。
“姓名。”
“慕寒。”慕寒微微翘起嘴角回答。
“性别。”
这个问题还真让慕寒犹豫了一下，女扮男装这么久，她可从来没主动跟别人说过自己是个男生。
想了想，慕寒把问题抛了回去，“警官，你觉得我是男是女？”
提问的警官也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多余，尴尬的咳了两声，低头在笔记本上写了个“男”字。
慕寒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弯着嘴角没有说话。
写完，警官又问：“年龄。”
“16。”
“就读学校。”
“圣华。”
“知道为什么会被追杀吗？”
问了几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警官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慕寒稍微坐直了身子，眯眼笑了一下，“当然知道，长得太帅遭人嫉妒，被人仇杀嘛！”
“咳咳……”警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两声之后又严肃的皱起眉头，“这是做笔录，请你配合我们调查，态度严肃点。”
慕寒不以为然的挑了一下眉头，端起一次性水杯喝了一口，“警官，我是很严肃的在回答你的问题。”
难道伊万不是嫉妒她比他帅吗？
警官有点无语的抽了一下嘴角，继续下一个问题。
“你开的车，车主是秦舒窈女士，现在她死了，你知道吗？”
从废弃化工厂回来的同事拍了很多现场照片，那一车间横七竖八的死人，看得他都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帝都还是头一回出现牵涉到这么多条人命的案子。
“死了？”慕寒喝水的动作顿了顿，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她逃出去以后有三个杀手追了出来，另外三个杀手是后来才跟上的。
想必那个时候，另外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