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有些像在老师面前的学生那般拘谨,试探性地回答道。
“笼统了点儿,直白地说,咱们就是要搞他们,搞死他们!就算要不了命,也得让他们脱层皮!”
张彻右手一挥,铿锵有力。
“既然明确了问题,那就要去看题干找条件了,看过《天下无贼》没?落伍了吧,二十一世纪最重要的是信息!咱们周六会他们,就是要搞到信息,摸清他们里面的道道。”
《天下无贼》是什么?反正他总是懂得多的。
此时还懵懵懂懂的王凯不知道,未来的他看到明年底的天下无贼上映时,心里会有多大的震撼。
“世间的一切问题都可以像这样,咱们划下道来,坐下慢慢说,分析开里面的门门道道,条理清楚,然后就可以理清思路去解了。那些女的不可能白帮他去人家单位闹吧?把自己脸臊了,可能还会把生意坏了。这些天棒(二流子、流氓混混的俚语)不可能白帮他堵你吧?关键点在哪里?钱?不精确,万一人儿吊大呢,准确地说,就是利益,就是好处。咱们首先要搞清楚的,就是他能给人带来什么好处,这些好处的来源和依仗又在哪儿,如何去找到弱点,又用哪种方式去破坏。”
“比如说,我是语文小组长,我可以在明天报告给老师的没写作业名单上划掉你的名字,我就可以指挥你去食堂帮我买饭。那么这件事的根在哪?办法就要去哪儿找,最有效率的就是给老师吹耳旁风解了我的职,这就是根底。同理,咱们要弄死那网吧老板,就要在周六,先跟那爷三儿聊,知道他的根底。”
张彻双手一拍,结束了自己的高谈阔论:“今天就讲这么多,你回去好好琢磨,周六别给我露了馅。这两天我去筹备筹备,不会来学校,他们周六前多半也不会来堵你,你放心等我消息就是。”
……
晚上八点,李婉婷想着那些书被他藏到哪儿去了,提早回来翻了这么久都没找到,破天荒地看到她哥哥今天竟然没有看新闻联播,而是翻出那块原本用来给她学前识字用的黑板,进了大书房,砰地一声把门关了。
张彻先把黑板放到一边,拿起书桌上的电话,翻找了一下老妈的电话本,果然,刘丹丹的电话就在上面,写着“班主任”三个大字。
“喂,您好,哪位?”
“刘老师,我,张彻。”
话筒中明显可以听到呼吸一滞的声音,顿了下那如画眉般柔和的女声就低沉了下来,裹挟着压抑的平静声音,暗含诸多不平静的情绪:“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