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了张大师的那幅《两个黄鹂鸣翠柳》,真是惊为天人,想我等沉浸绘画五十多年,却不如张大师多也!真是惭愧,惭愧啊!”两位罗姓、计姓绘画大师也冲张梁抱拳行礼。
态度比张梁又热情了许多。
“您二位夸奖了!我只是后学末进,哪敢和两位大师相媲美!”张梁谦虚着。
进了会客室,张梁让晓晓给大家泡茶。
“梁子兄弟,这位是我闺女郑依娜,这两位你认识,叫叔叔!”
“叔叔好!”
郑伊娜乖巧的上前叫了一声叔叔。
“你好!”张梁客气的冲小姑娘点点头。
“叔叔好!”
另外两位年轻人绘画大师,在父亲的逼视下,上前向张梁问好。
“你们好!”
张梁也笑着冲两个人点点头。
真是世事轮转,没想到,前脚在青年工艺大师聚会上打了两个人的脸,后脚两个人上门叫自己叔叔,成了晚辈。
以后,两个人再嚣张,张梁没法去打脸了,不然就是以大欺小。
“梁子老弟,你黄姐我这人性子直,藏不住事,这次我们来呢,是想让几个孩子拜你为师的。”
“拜我为师?”张梁还真的愣住了。
他们都是学绘画的,黄雪是关老的关门弟子,宗师弟子,背景大的吓人。
罗、计也都是名门之后。
这几位的后辈,来拜自己一个木匠为师,听上去有些不太真实。
“对,梁子老弟,你听我说,上次聚会上发生的事,事后我们进行了反思,就是我们平时对他们太娇惯了。
过去都讲究易子而教,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为了这几个孩子的前途,我们打算给他们找个师傅。
这不商量来商量去,想到了梁子老弟。
你虽然不是搞绘画的,可是你的画工,能羞死一群搞绘画创作的大师。
所以,我们打算把孩子就给你,请您替我们管教一下!”黄雪是东北人,说话很有东北的特色,语速很快,像机关枪一样,根本不给张梁插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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