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砸死,还有不该惹的人?”
“这就叫做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傻瓜,怎么怕成这个样子?”他拿手碰了碰她的额头。
她哀求他道:“你以后,不要再惹那些人了,好不好?”
她的眼泪让他一阵心软,伸手把她揽入怀里。
在她耳边发誓样的说道:“我答应你,永远都不再惹他们。看见他们就绕着走。”
“嗯——”她扑在他的怀里,战栗着低哑哭泣。
她心里的害怕像海啸一样巨大,深邃而悠长,在胸腔中引发振动。
好像她曾失去过他,好像她曾被他重重推开。
心里的空洞像散场后的篮球馆,一排排空荡荡的座位。曾经有人欢呼、曾经有灯光喝彩,现在却覆盖皑皑白雪,寂静空荡。
还有比这更使人伤心的吗?
不知为何伤心。
“当时好痛吧?”她小声问,洁白的指头颤巍巍地一条一条抚摸着。
“痛不是最难过的,难过的是痒。你知道吗?长肉的时候,那种痒,简直要人命。”,
微尘的手顿时曲起来在他肩膀上的伤口挠了两下,他享受地叹了口气,“真舒服啊!”
“这样呢?”
她踮起脚尖顺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一道一道吻下去。
像是无声的安慰和补偿,总觉得这些伤口好像和她有关,总觉得她应该为他做点什么。
虽然伤口已经康原,都来不及。
温柔的吻像蝴蝶一样可怕的伤口上轻点,有一条伤口从腹部一直延伸到左边胯骨的方向。
“可以再往下一点吗?”他目光深得像黑潭,说完,又马上后悔。她一向矜持,男女之事常常被动,怎么可能会为他……
男人嘛,总想……
“当我没说。”
微尘脸红如血,蹲下身来,吻沿着那道伤疤滑行。心甘情愿想他快乐。
“哎……微尘……”
他满足地闭上眼睛,头往后仰着,手指插。入她的秀发之中。
梦中才能幻想的场景,今天终于实现了。
激情喷发的一刻,他想他彻底地原谅了她。手术台上的孤独,病床上的痛苦,两百个日日夜夜的煎熬和别离全化成齑粉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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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时候,微尘是知道的。虽然他很轻,生怕惊动了她。她当时确实没醒。直到他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在她额头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