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巨大的铁弓,被背后的箭筒当中就差着刚才射杀称号魂师的黑晶箭。
“黑色的鸠鸟,他们是阴鸠。”待称号魂师们发现这些人影胸前的阴鸠图案时,脸色顿时铁青。
“阴鸠的诸位,我们与阴鸠无冤无仇,为什么对我们下手。”海塔尔厉声道。
“有怨无怨有何,有仇无仇又如何,阴鸠办事向来只听命令。杀光他们,除了几个目标之外,其余人不需要活口。”船头上站着的枯瘦老头冷漠的开口,那阴翳的双眼中都是漠视的寒意。
那手持铁弓的阴鸠魂师立马抬起铁弓,抓出了一根黑晶箭,黑晶箭上浮现出暗黑色的魂纹。
“我的破魂箭只有十支,不知道能射杀几人。”那褐色眼瞳的壮汉抬着铁弓,指向甲板上的称号魂师。
甲板上的魂师们一个个魂力涌动,魂纹在周身盘旋,随时准备迎接阴鸠攻击。
而突然甲板上响起了惨叫声,一个穿着蓝色魂袍称号魂师被一把黑色短刀给刺穿了心脏,那动手的人居然是一个女性的正式魂师。
这被刺穿了心脏的称号魂师不甘心的催动周身的魂纹,一道道魂术瞬间将那女性正式魂师给轰的尸骨无存,而他自己也被爆炸冲飞,撞在了甲板上,他不断的喷血,向周围的魂师伸手,一边咳血一边求救:“救救我,我还有救,我还有救。”
“心脏被摧毁,刀上沾了剧毒,整颗心脏已经被腐蚀殆尽。没救了。”一个中年称号魂师无奈的摇头。
那蓝袍的称号魂师身体抽搐,生机在快速的消失。
“船上有阴鸠的卧底,大家都小心了。”海塔尔喊道,其实不用他喊,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他们现在是双面受敌,大家此时都成了惊弓之鸟。
“可惜只成功暗杀了一个。”那阴鸠的枯瘦老头眉头一皱,而在那称号魂师被暗杀之时,小型海船上的阴鸠杀手立马动手,一个个诡异的消失在海船上,甲板上突然有各种颜色的魂术浮现,那些都是称号魂师的警戒和防御魂术。
这些魂术被触动了,而后五颜六色的魂术之下浮出了一些黑袍人影。
“他们动手了”称号魂师们立马迎战。顿时间各种魂术撞击起来,本来就破碎不堪的甲板再次受到重创,海船再度崩裂,一个个称号魂师施展魂术悬浮于空中,或是落到海面,站在海面上。
石烈这个方向也有一道道人影撞开了警戒和防御魂术,这些人影在空中忽然消失。
“休想偷袭。”一个山羊胡的金发老年称号魂师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