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行？”叶倩的目光停在李秋彤脸上。
“真的。”
叶倩又笑了，用手一指孙蓉所在的包房，“那好，你进去吧。”
李秋彤脸色变了，她很清楚孙蓉正在经历着什么，她进去之后，会和孙蓉一样。
我看到了她脸上的挣扎，这让我的心沉了下去，因为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退缩，但她挣扎，说明她在犹豫，说明她在认真考虑叶倩说的话。
真是个疯子！
我赶紧拉住李秋彤的胳膊，“你不能去！”
叶倩紧紧盯着李秋彤的脸，因为她脸上的挣扎更明显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明白叶倩在享受李秋彤的表情，她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更喜欢让一个人沉底崩溃的感觉。
叶倩在对付丽姐的时候，从始至终没有大声说过什么，完全是从气势上压迫丽姐，让丽姐在心理上彻底崩溃。现在她还要在心理上击垮李秋彤，让李秋彤自己选择不再报恩。
如果李秋彤退缩了，叶倩一定会很高兴，因为她这种控制欲得到了满足；如果李秋彤不肯退缩，我很难想象叶倩接下来会做出什么。
李秋彤闭上双眼，就在我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她突然又睁开眼，义无反顾地向着那个包房走去。
叶倩愣住了，脸上写满了惊讶，她想不到李秋彤为什么会做出这个选择，但随即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因为李秋彤违逆了她的意愿。
我再次冲上去死死拉住李秋彤，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挣脱了。
叶倩脸色恢复如常，看着我说：“周文，放开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你不能阻止。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你觉得呢？”
这是对我的威胁，言外之意，如果我继续，我将付出代价。
我迎上叶倩的目光，“那这也是我的选择！”
“你真以为我不会动你？”叶倩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摇摇头，“不！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知道现在的你只要一句话就能改变很多人的命运，我只不过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罢了。面对你，我没有反抗的机会，但这并影响我的挣扎，就如同当初你不肯放弃一样。”
“你这是在提醒我你当初帮过我吗？”叶倩问道。
我说：“没有！你刚才给我的银行卡还在我这里，我认为当初我做的那些事已经得到了丰厚的回报，我不再奢求别的。我这么说，只是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们这些小人物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