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地看了我一眼，终于还是转身离开。
其他人看到没有热闹可看了，也渐渐离开。
我冲着吕所长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吕所长帮我并不是冲着我来的，很可能是因为何珊。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还入不了人家的法眼，凑上去也只是自讨没趣。
转过身对花钱雇来的群演说：“你们几个把这里收拾干净，完了之后就各自回去吧。”
安排好之后，我问何珊，“接下来去哪？”
“当然是吃饭了，你请客。”何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在去饭店的路上，何珊啧啧两声，“周文，你小子可以啊，竟然搞出这么大的场面，要不是我提前跟吕所长打好招呼了，恐怕你还真的要被魏华给抓进去。”
我耷拉着脸，“还不是因为你一句话。为了达到你的要求，我一上午都没休息，还花了五千块钱，你说我容易吗？”
五千块钱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二十个群演，每人一百，就这人家还嫌少，因为在派出所门口搞这么大动静，没准就要被警察请进去喝茶，风险太大；买那些能够压住场面的烟花，一千八；租红地毯外加买礼花筒，五百；租音响，五百。这么算下来是四千八，还没算我和高逸的辛苦费。
我算是明白了，表白，尤其是大场面表白，太tm烧钱了。
何珊笑了笑，“怎么？后悔了？”
我摇摇头，“后悔倒说不上，就是感叹一下，以后可不能再这么玩了。”
“就算你想这么玩，也得有人给你机会才行。你以为派出所门口跟你家门口一样啊。”
我有些不爽，“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感谢你跟吕所长打好了招呼，没把我抓进去？”
“你以为呢？所以中午这顿，你要请！”
我瞬间无言以对，这人要是脸皮厚起来，那真是没招。
到了饭店，点好菜，何珊跟以前一样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仅仅十多分钟就把桌子上的菜扫了一遍，让我不禁怀疑她是不是从昨天开始就没吃饭，就等我这一顿了。
趁着她吃饱的时候，我说：“何珊警官，按照你说的，我已经表白过了，我找你帮忙的事……”
“嗯，你不说我都忘了。说吧，什么事？”
“王全，我想要他的资料，最好是详细一点，尤其是他那家网吧是怎么开起来的。”
何珊盯着我，“你是不是要有什么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