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代表了一个山头的形象。
不过无论是哪点都大大方便了容离,她穿着与他们相同的衣服,哪怕脸不认识,都不会被旁人怀疑。
人来人往,没一个仔细瞅容离的。
全山一百多号土匪,哪儿能各个都熟悉,不熟的便看衣服,穿着一样你我便是兄弟。
这让容离的心放了下来,本计划着尽快出逃的她蹲在一个小角落里琢磨着,土匪窝进都进了,她是不是得做点什么?
方圆五百米的小喽啰交谈、脚步声,没有一个逃过容离耳朵的。
突然,两个人的对话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喽啰甲:“三位当家的在里面说什么呢?大晚上也不吃饭,今儿带回来个姑娘你见着没?我还以为今儿晚上咱们寨子里要多个压寨夫人呢,谁知道半天也没个动静。”
喽啰乙:“你懂个屁,平时三位当家的,哪儿聚的这么齐,肯定是要商量绑回来的姑娘归谁,咱们山上一个压寨夫人都没有,传出去都丢脸,这次好了,甭管给三位当家的谁,咱雾迭寨算是长脸了。”
喽啰甲:“你可拉倒吧,就你懂得多,我都不稀的理你。”
喽啰乙:“不理我还跟我说话,好好站岗,要不三位当家的出来得剥你层皮。”
接下来的交谈就没什么技术含量了,容离眸光一闪,奔声源处去。
既然三个领头的在一屋里,肯定商量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过去听听墙角。
翻墙进去后,这是个四进的院子,看样子应该是个主堂,前头议事后面住人,灯火通明的大堂门大开着,外面站着几个正襟危立的守卫,里面坐着十个人,除了三个当家的还有几个主事的。
容离隐在墙边的草丛中,不往跟前凑,以她的耳力,足以听清楚里面在说什么。
“今夜子时,咱们带着人质去往苍山砝码岭,那距离雾迭山不近,晚上过去没人怀疑,待天光大亮咱们便歇在那里,等天再黑时继续往北,”这声音一听便是绑她的那人,看样子是在制定往后的路线,“咱们昼伏夜出,只走小路,官府也奈何不了咱们,哪怕就是被发现,咱们便化整为零,只要散开,他们再想找咱们便难了,再说有人质在手,官府里也不敢太猖狂。”
“大哥说的对,”另一个声音响起,听声音有些粗,“咱们已有五万两,待二子拿回那十万两,咱么就吃喝不愁了,到时候谁还做土匪?咱们哥儿仨也捐个小官当当,过过官老爷的瘾。”
“话是什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