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合了谢菡的心意,脸上见了笑模样,呼痛的频率都少了几分。
不仅如此,谢菡肯吃药了,这让容敬大大的松了口气,若是母亲一直不吃药,那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就这样,瑾萱成了相府常来常往的客人,也不用她做什么,没事的时候便陪谢菡说说话。
可有一节,每当容敬下朝回来,谢菡便有些乏累,她一累自然是要休息的。
谢菡睡的时间也不长,一个时辰左右,她要睡觉屋里便只留丫鬟伺候就行,所以瑾萱不用再在屋内陪伴。
可她醒来就该吃药了,没有瑾萱她又不吃。
所以,这一个时辰,瑾萱就不得不留在相府,总不能让人家一个时辰之内王府、相府两头跑吧。
瑾萱现在可是谢菡身边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她要待在相府就得有人陪。
那,除了容敬,这个任务根本没有人能够完成。
是以,每当谢菡休息的时候,便是容敬与瑾萱独处之时。
其实,当两人出去之后,谢菡根本没睡,她大早上刚起,哪儿能睡的着。
躺在床上,吃着蜜饯,她得缓缓药汤的苦涩。
下了朝,容源也会来看看自个儿夫人,看着她一个个蜜饯往嘴里扔,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这是何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