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月看了看窗外的日头,已经快到正午了,她得加快速度,“之前的事情不提了,本宫本就不喜夏侯衔,而后他又苛责本宫,本宫怎能忍下这口恶气?若是不将他除了,日后,本宫想要改嫁也是一件难事。”
“是以”皖月看着夏侯禹认真地说道,“本宫想要与你合作,你帮本宫将夏侯衔除掉,本宫助你完成心中所想,你可愿意?”
夏侯禹看得出来,皖月真的着急了,她想快些除掉夏侯衔,至于为什么
大概是想待夏侯襄回转之日,好早些嫁过去吧。
夏侯禹心中嗤笑,女人呐,一遇到夏侯襄,总是不带什么脑子。
至于夏侯襄有正妃,皖月如何嫁,这事就不用他操心了。
皖月只是想让他帮忙除掉夏侯衔而已,这点倒是与他最后想做的一致。
只是,只有皖月的口头保证,他如何能放心?
夏侯禹没说话,兀自喝着茶,房间里静悄悄的。
皖月眼见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夏侯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都快急死了。
成不成,总该给她个话吧!
“王爷”
“公主莫急,”夏侯禹抬头看向皖月,面上依旧带着笑意,只不过这样的笑容,仿佛与之前不大一样,多了些邪气,“本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皖月心中突了一下,大概有些不安,确又说不上哪里不安。
“公主只凭一张嘴,便要让本王信你,是否太过草率?”夏侯禹挑了挑眉,“若是本王助你除掉夏侯衔,而你过后又反悔,本王该当如何?”
夏侯禹除去wěizhuāng,脸上的神色一变,整个人气质都不同了。
皖月心惊于他的变化,之后又听他如此说,皖月便有些犯难。
现在的夏侯禹明显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和憨厚,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儿都透着股子精明,她知道一般的保证是糊弄不了夏侯禹的。
“本宫有个干mèimèi,自小与本宫一同长大,为表示诚意,本宫将她送与王爷,王爷意下如何?”皖月想了想,决定将画儿卖了。
一个丫鬟而已,既然忠于她,现在就到了奴才为主子办事的时候了。
“呵呵,公主可是觉得本王好欺?”夏侯禹摇头笑了,自古皇家认个什么义女、干mèimèi的,都是糊弄旁人而已。
哪怕就是皇上亲口封的公主,大部分的身份都是大臣之女或者丫鬟,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