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四目而对,颇有些大眼瞪小眼的感觉。
那人也不说话,五官俊美好看,眸中噙着无辜,以至桑晚有那么几秒钟的错觉,好似自己是强抢良家妇女的恶地主!
疯了……
桑晚肩膀没忍住的一哆嗦,抬腿就走。
她无话可说,也不想说。
结果,她走两三步,身后响起道脚步声,她回头一看,那人跟上来,安安静静的,幽灵一样。
桑晚转过身去,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清楚,“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如果你实在想报恩也应该找峰子他们,毕竟半夜也是他们先帮我办了事情作为交换,我才打电话让人救你。”
“哦。”这人一脸天然呆,闻言张嘴应一个字。
“……”
桑晚将这个‘哦’理解成彼此已经说清楚,无话再说,转身继续走。
可他还是跟上来。
起初,桑晚还能安慰自己,他或许只是同路,毕竟离开医院也是可以走这条路的,可同路同到缴费窗口,桑晚就有些火大了,他根本是把她刚刚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桑晚起初不想搭理,可她缴完费转身,这人还是静静等在不远处,她避开他往病房方向走,这人还是跟上来。
“我的话你没听懂吗?”桑晚再次停住脚步,“我不是你恩人,也不需要你报恩,你这样一直跟着我,我会觉得很……困扰!”
她停步,男人脚下步子也停住。
这人目光纯良,身上没半点混黑社会的影子,他静静看着桑晚,眼底无辜依旧,“峰子说如果我不好好报恩,就把我踢出帮会。”
“那正好,你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为什么要重新做?”这人一脸不解,“我对我现在的状态很满意。”
“……”
混黑社会有什么好满意的?
此招不成,桑晚决定另辟蹊径。
“那个,你听说没有?你们老大,就是上面最大最大的那个老大,据说对我……有意思。”从前听峰子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桑晚只觉得天方夜谭,却没想到有一天这话会从自己嘴巴里说出来,说着她皱眉蔑视的看向一步外静静站着的男人,“像你这样的小弟和老大爱慕的女人走太近就不怕被灭口吗?”
“怕。”
这人总算按常理出牌一次,桑晚觉得这个字很动听,因此静静等着他离开转身走,却不想这根本不是个正常人,那个怕字之后,这人仔细思考两三秒的时间,得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