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么维护许唯一,人家孩子都替他生了,怎么隔了三年,他到像是把人完全当空气了?
“你再睡会,五点半你还有瓶水要挂,护士过来我叫你。”这人直接回避关于许唯一的问题。
他越回避,桑晚越是要问。
“我听林景深说,你儿子小名叫小嘉,大名叫什么?”桑晚唇角含笑,像是找到了十分感兴趣的话题。
这次他倒是答了,“许嘉城。”
姓许?
桑晚唇角勾起一抹讽刺,“你还真爱她。”
“现在可以睡觉了么?”林慕琛并未解释什么。
至此,桑晚彻底失去和他说话的欲望,闻言,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背对着他躺下。
安静下来。
林慕琛伸手替她捻好被角,这才起身往沙发方向过去。
他还有一堆待解决的工作。
只是他才将手中文件翻两页,床边便有一只枕头丢过来,“吵死了,要工作滚回自己家去工作!”
时隔三年,林慕琛像变成了个不会发脾气的人。
他起身将地上枕头捡起摆在一边,然后拿起文件和电脑包,“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桑晚没理他,不远处很快传来病房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五点半的时候,护士进来给桑晚挂水,那人也没进来。
护士弄完离开,桑晚躺着睡不着,盯着上方药水,看着透明的点滴一滴一滴往下滴。
一个多小时后,护士进来拔掉她手背针头收走空掉的点滴瓶。
护士刚走,也就是前后脚,那扇房门又打开。
这次林慕琛手上拎着两个保温桶进来。
里头装的是她的晚饭。
看见他,桑晚下意识皱眉,“你把我鞋子拿什么地方去了?”
地上没鞋子,她问护士,护士说不知道。
“不知道。”这人回答和护士一样。
桑晚眉间褶皱更深,表示不信。
“我过来的时候就没看到鞋子。”林慕琛这才又补充一句,而后将保温桶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这会比刚醒来时喝的米粥丰盛许多,但菜色也是以清淡为主。
桑晚半坐着靠在床头,见他盛了两碗米饭,伸手拿过其中一碗,夹一筷子青菜,自顾自吃起来。
一顿饭到吃完也没有人说话。
桑晚将碗里米饭吃干净放下空碗,“我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