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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人应一声，伸手。
桑晚将胳膊送到她手里，北冥夜闭着眼睛也还是娴熟的解掉了她胳膊上的纱布，废弃纱布丢在一边，然后将手边医药箱打开，从里头摸到棉签，这才开口，“把我找到消毒药水还有消炎药。”
桑晚依言低头找。
找到了，用棉签蘸好药水递给他。
他开始给她上药换药。
桑晚当时那一刀刺穿了自己手臂，万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之后留疤却是肯定的了。
“纱布。”上好药，他伸手。
桑晚又将纱布拿给他。
“桑晚。”
北冥夜将纱布打开，然后一圈圈往她手臂上绕，“你回国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桑晚下意识发问。
“想你和林慕琛。”
北冥夜绕纱布的动作慢下来，声音却没断。
“我和林慕琛有什么好想。”桑晚不解。
“他强占过你几次？”他问。
“……”桑晚神色一僵，“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从前一个纨绔有句话说的很对。”北冥夜喉咙里溢出声浅笑，心情似是格外愉悦，“他追女人很有一套，有人问他，用什么方法，他说拐上床再说。”
“……”
这是什么话？
桑晚眉头微皱，“北冥夜，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猜猜看。”
“……”
他已经替她将伤口包扎的差不多，在打结。
桑晚这会心里被他几句话弄得不平静，眼睛一直盯着他手上动作，他一松手，她便立刻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要穿上。
只是才将衣服展开，眼前忽然一道黑影压下。
他不知什么时候睁的眼。
一双毫无温度的眸子就这么一瞬不瞬落在桑晚身上，“桑晚，我怎么觉得你今晚格外的……怕我？”
“……”
这副模样被他压在沙发上，上身只剩一件内衣，桑晚小脸微微发白，“北冥夜，你说了不睁眼睛的。”
“我说了上药的时候不睁，现在，药已经上好了。”
“……”
桑晚一阵无语，“你起来！”
“急什么？咱们天还没聊完。”
“你起来，等我把衣服穿上我们再聊天！”桑晚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