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真的没事吗?”
陈朵担心地问,林秋凝连走路比方才去的时候还慢了几分,才走几步路就喘着大气。
“我没事,不亲眼看着他们死,我不能倒下!”
一说到死字,林秋凝咬牙切齿连语气都重了几分。
见林秋凝这般疯狂,陈朵不知是该同情她还是可怜她。
被仇恨包裹着的人,一点都不会快乐。
“夫人你的裙子!”
陈朵顺着往下看,林秋凝的裙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一片红。
而方才从院子内出来时还没,现在却流了这么多血。
陈朵话音刚落,林秋凝撑不住晕倒了。
昨儿流产今儿个就下床走动了,身子肯定撑不住。
“快,你们快去找个大夫来!”
陈朵冲着守在路上官兵喊着,那些认识许永的话那就肯定认识陈朵。
“是!”
陈朵扶着林秋凝往院子内去,可她嘴里却还不甘心地念着林希的名字。
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
她可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做到这地步,不过她却对这样的女人恨不起来。
兴许是同为女人,又兴许是因为她能理解林秋凝。
公堂上
楚钰看着跪在公堂下的两人,谁也没想到终有一天他们也会跪在这公堂之下,抬头望着上方的明镜高悬的牌匾。
谁也没想到十年为官,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些下场,还是败在一个女人手上。
衙门外早就被围成一团了,人潮拥挤,那些人都指着林希跟候德唾骂着。
他们心里早有不甘,可两人势力在延安县内那是一手遮天,他们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现在好了,这两人落网了,他们的好日子也要来了。
“这账本上记着的数目可要赶上国库了啊,林师爷,候大人,你们晚上睡觉时不会做噩梦吗?”
楚钰将账本丢在了桌上,账本的封面上字迹有些模糊,看得出这账本有好些年头的了。
十年的账本,被林希埋在了地上。
一箱子拖出来,满满的都是账本。
“四皇子,这绝对是奸人陷害,朝廷拨下来的银子可全都发放到百姓手中,剩下的都投放到治理蝗虫那里去了。”
林希辩驳,候德却默不作声。
楚钰现在敢这么明目张胆那只能证明他手上有充分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