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赶来,脚步焦急一脸沉痛。
“爹。”
萧长歌上前一步,挡在萧永德跟前。
“歌儿,爹等会再与你谈。”
萧永德匆匆道了声,便从萧长歌身边绕过往屋内去了。
仵作验过也已确认了身份,又检验全身没发现其他,已判定是失足落水了。
昨夜雨大,哪怕是喊救命都会被淹在雨声中。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
“秋冬朱儿,派人回府通报一声,就说本王与王妃还要在萧府多住两天,一切安好,让徐管家别担心。”
楚钰似看出萧长歌心里所想,连忙吩咐道。
“是。”
道完,朱儿与秋冬赶忙离开。
她们都知两人是有话要说,她们在这那不就是灯泡儿了么。
“歌儿可是有什么发现?”
楚钰仿佛看透萧长歌心里所想一样道。
“我只有一事不明,池水不算深,就算喊了无人发现为何自己起不来?”
萧长歌抬头,眼中闪着精光。
她之前也被推入池中,那水最高不过淹到她头,若真奋力挣扎是可抓住边缘上来的。
她当时是被萧雅烟按住头才起不来,可箫婉晴不同。
“这点倒有些可疑,不过与其在这猜测为何不去义庄看看?”
说罢,牵起萧长歌的手便往外去。
对箫婉晴的死说句真话她并不伤心也不难过,人总有生死,是生是死看造化。
何况她对箫婉晴还不如对红袖亲,一个不算熟的人死了对她一点影响都没。别怪她没心冷漠,只因她无暇顾及她人罢了。
若有这个心思,她不如多花些时间在楚言与严若琳身上。
可她好奇,好奇箫婉晴到底找什么耳环,好奇她为何不爬起来……
牌匾高挂,义庄二字极为显眼。
门外挂着白布放着花圈,纸钱满天飞,香烟味扑鼻。
一排排的尸体放在棺材上,这一进门便闻到腐臭味,可比起几个时辰前在萧府时的味道好闻多了,该是做过处理了。
人分阴阳,这活着的人是阳,死了的人自为阴,否则怎有阴间一说?通常别人见丧事都要绕开条路,生怕沾什么晦气,可偏偏这两人主动凑近。
踏入这里面,萧长歌只觉着有些晕,后背发凉。
楚钰紧拉着萧长歌的手一具具寻着,翻开盖着的白布,见不是又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