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捂着肚子走路连忙过扶着。
“来，小心点，坐。”
姜素素坐在椅上，看着满目琳琅的菜没多少胃口。
“你也坐下来吃点。”
姜素素招呼，折雨笑得灿烂：“是。”
“瞧你那高兴样儿，这里一口菜可相当于你一月的工钱，可得细嚼慢咽好好吃咯，跟在本夫人身边，有本夫人一口吃的就有你一份。”
姜素素说着，折雨嘴角的口水差点流下。
“是，奴婢这辈子可要跟着在夫人身边跟得死死地，这辈子就伺候夫人一人。”
“小二再来双碗筷。”
不一会小二将碗筷放在折雨跟前，折雨拿起筷子夹着，不一会碗内全都是菜跟肉。
姜素素察觉肚子好些，才拿起筷子细嚼慢咽吃了起来。
这地方东西贵不说，连预定都要好几天才能轮到，这一个月最多也是来个一次。
所以她当然要好好珍惜。
掌柜看主仆二人吃的香，冷哼一声嘴里碎碎念着：“还拉不死你们，哼。”
楼上，楚绪倒不急地泡着茶，将一杯茶推到红袖跟前。
红袖看着茶，久久不动。
“放心，没下泻药。”
“我不是想这些，我想问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红袖追问，天寿日与她有什么关系？
“入宫，成妃。”
四字，让红袖大失惊色。
“成妃？成皇上后宫中的妃子？呵，不可能。”
红袖轻笑，笑着这话不现实。
“为何不能？本殿下觉得很适合你。”
楚绪挑眉，不明红袖在抗拒什么。
红袖脑海中浮现当初在芦苇旁上那一幕，那些臭男人！
眼中带着锐光，手紧握。
若非他们，她怎会这般痛苦？
“我已不是处身，守宫砂已不在，殿下觉得皇上会接受吗？”
红袖咬牙，似不愿再提起这事般可还是忍着说完了。
“哦？看不出。”
楚绪挑眉，看着红袖那张稚嫩的脸他还真有些不信，可从红袖嘴里说出来的他只能信。
毕竟没人会将自己这种事拿出来开玩笑。
清白对一个女子来说可是件重要的事。
“那现在殿下知道了，可是觉得我没利用价值了？”
红袖轻笑，她就知道楚绪收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