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醉轩楼,若是不闹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先别想那些,快快找个大夫来,可疼死本夫人了。”
姜素素念着拉的是连脸色都苍白了,这样下去她不死都要蹲在茅房过日子。
“皇妃,您听说了没,侧妃与折雨去了趟醉轩楼回来后一直拉肚子,如今在茅房里蹲着呢。”
丸喜笑道,之前被姜素素欺压,如今姜素素吃瘪她当然是最高兴的一个。
“皇妃,您怎不高兴呢?”
丸喜见姜素素没半点喜悦,不解问。
照理说最高兴的该是她家主子才对,被欺负的最惨又被说尽坏话。
“高兴什么?高兴姜素素拉肚子?现在笑着兴许哪天就轮到我们了?她拉肚子是她的事,我们只要做好本分就行,墨没了,你快些过来替我研。”
江梧桐一手挽着衣袖另一只手拿着笔,凝神在纸上写着。
对于楚咏为何让她们搬回原来的院子她也不解,只知楚咏心里或许是有她的,只是…
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
江梧桐莞尔,眸中秋波注视着纸。
“皇妃,您这是在画殿下?画的可真传神,栩栩如生呀。”
丸喜研磨,惊讶地看着纸上的人儿,与楚咏如出一辙,不用猜便知这是谁。
“嘘,别吵。”
许是被丸喜这话说的害羞,不愿她继续开口。
丸喜捂着嘴,懂江梧桐的意思。
屋内安静,江梧桐画着。
一笔一画一眉一神情,都是她想象中的楚咏。
当年她遇楚咏时他的神情就一直留在她心中,好看,很是俊俏。
留在她心里的是最美最好的楚咏。
大夫赶来时姜素素已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地,大夫给两人把脉开了点药,见姜素素脸色苍白成这样大夫不禁摇头。
“这得吃了多少巴豆才拉成这样。”
通常人摄入一点量就够跑茅房好几趟了,这估计是整包巴豆都放下去才会成这样。
“你说什么?巴豆?”
姜素素躺在床上许久才反应过来。
巴豆?醉轩楼那些人竟在菜里下巴豆?
“是啊,这要吃坏东西拉肚子也不会是这模样。”
大夫点头,姜素素脸色难看。
“该死的,我非拆了那家破酒楼不可。”
“那,那小的先告退。”
大夫被姜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