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手撑着椅子,还没站起来一步双腿发软又坐在地上,滚烫的泪从眼里流下。
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她望着抽屉,缓缓爬过去,撑着起身,打开抽屉听话整理着银票。
她不敢忤逆姜素素,不敢。
忤逆了就是死,顺从便有活着的机会。
可她,可她不能坐以待毙。
折雨望着手上这一叠银票看得出神,握紧,似下定什么决心一样。
她不能坐以待毙!
…
宫内一处空地上,楚匀用衣袖抹掉额头上的汗,烈日炎炎,晒得他脸发红。
手遮着额头,才稍微好点。
“殿下,这这昨天又死了两个了。”
张文弯着腰站在楚匀身边,楚匀不撑伞他也不敢撑。
楚匀晒着他也同样晒着。
楚匀皱眉,脸上却不以为然:“死了就用草席把人裹起来丢出去,宫内最忌讳的就是死人了。”
“殿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这才几天就没了五个人,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
张文劝着,这些人日也劳累一天只休息四个时辰,其他时候都是搬着东西建着宫殿,再这样下去也不知要损失多少人。
而且他听了楚匀的话命人把小孩跟妇女也带过来,有个小孩昨儿搬砖块时被压死了,妇女也有些搬不动。
“死了就死了,反正这些人都是些十恶不赦的人,早该死了。”
楚匀没半点怜悯反是落井下石道。
都是些注定要死的人,死在哪都一样。
“你你做什么,还不快干活。”
有个上了年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搬累了刚坐在石堆上休息,一道长鞭落在他后背疼得他哇哇叫,连忙起身干活,不敢多逗留。
“今儿个要不做到一定的量,都不许吃饭。”
包头拿着长鞭朝众人爆喝,那些人一听声音都寒颤不已,寒毛直竖,哪还敢生出休息的心思。
楚匀点头,满意看着包头的背影。
“这个包头很不错,很有架势,以后若宫殿建成,本皇子要让他留在身边。”
楚匀夸奖,张文用衣袖抹着额头上的汗。
“殿下,那那死人一事…”
张文本想乘着这机会跟楚匀好好说说,将他们的休息时间定位六或八个时辰,可看楚匀不将这些人放在心上的样子,他觉得没戏。
“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