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惜颜的话让莫秋也回过味儿来。
他狠瞪了眼方家阿婆，问也没问，直接就给了她一巴掌。
“老货，说，你是怎么知道那婆娘怀的不是老子的种的？”
方家阿婆被他这么一扇，身子一歪就再次往地上一倒。
倒下之后，她也没有再动，只是表情冷默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红了眼眶。
“你可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是真的想不通啊。
她对莫秋那可真算得上是掏心掏肺的。
怎么他就能对自己这样的无情？
莫秋已经痛的失去了耐心。
他盯着方家阿婆，怒道，“老货，不要浪费时间，快说！”
莫惜颜则是站在一旁，看着方家阿婆，跟莫秋一样，等着她的下文。
但是这个方家阿婆，却是谁都不理了。
就着倒下的地方，目光空洞的看着莫秋的方向，嘴里一直喃喃着，“你可是我的儿，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反复的说着。
看上去颇有点生无可恋的样子。
莫惜颜倒是不同情她。
之前她稍稍同情了一下她，换来的结果，就是被她再次出卖。
她也不是圣母，被人这样对待了，还能毫无原则的就原谅。
“老货，说！”
莫秋的脸色发白，但怒意却是不减，他见方家阿婆不理自己，竟再次大步上前，一脚踩在她的身上，还用力碾了碾。
“别以为装疯，老子就能放过你！”
“让我说什么？哈哈哈哈，她偷人的你不怪，反倒是怪我这个说的？”
方家阿婆的脑子竟是一时清晰起来，她看着莫秋，大笑了起来，“你说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的，嗯？”
这话确实不错。
但成立的条件是她说的都是真的。
而不是假的。
不过，那莫郑氏也不是什么好的，也没什么好同情的。
只是她是真的很想看看，她的师傅是怎么救人的。
莫惜颜看了眼方家阿婆，而后再次转身朝着杨大夫的方向跑了过去。
“莫小姐，你不能过去，那个贱人不能救！”
方家阿婆见她一动，再次大喊了起来。
她可是听说了，那里正媳妇难产的情况都能被莫惜颜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