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鹅卵石与青石板铺就的路上人来人往,亭台楼阁林立,潺潺溪水边桃树盛繁,粉色花朵柔嫩舒展,偶有片片花瓣飘落,浮在水面上,顺溪而下。
景色不变,故人依旧。
黑衣的刺客把玩着手中锋利的匕首,带出一串华丽的光影效果,“不是说在这儿碰面么,怎么就我们两个在这干等?”
符道师百无聊赖地弹了弹拂尘,“因为就只有我们两个是单身狗。”
自挂东南枝咬牙切齿,“秀恩爱,死得快。”
“我似乎听到有人在编诽我们。”磁性优雅的嗓音悠悠传来,其中的不怀好意亲近之人一听便知。
天干物燥和自挂东南枝回过头来,便看迎面走来四人。
青衣的琴师牵着粉色衣裙的驭兽师,身旁是身着雪白镧袍的摄魂师和一个盗贼打扮、身着黑纱的女子,这时说话的正是那个摄魂师。
自挂东南枝僵着一张笑脸,“哪有啊,谁敢编诽我们神域的老大和军师啊是吧?欸,这姑娘是谁啊?”他仔细看了看非梧身边的女盗贼,神色暧昧起来,“你家那位?”
非梧这人就留下一句要去照顾女朋友就整整消失了半年时间,今天才说要在游戏中碰面,还要将人介绍给大家,他是知道些□□的的,此刻就一阵挤眉弄眼。
黎裴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拉过顾央的手,道,“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顾央。”
顾央淡淡点了点头,“你们好。”
“未婚妻?!”自挂东南枝嘿了一声,手上的匕首转得更快了,“非梧你行啊,之前还是女朋友,这么快就成未婚妻了?”
黎裴微笑,“确实不像有些人,到如今还是单身。”
天干物燥耸了耸肩,无奈道,“喂喂非梧,我很无辜啊。”
自挂东南枝:“非梧,拔刀吧。”
平静的小溪边顿时光影四起,桃树簌簌落瓣,自挂东南枝一刀扎向非梧的肩膀,笑道,“非梧,这么久没玩游戏,看来有点手生啊。”他正准备一雪前耻,就感觉背后弯刀勾上自己的脖子。
自挂东南枝微微往后瞥便看到深墨色的轻甲,他连忙举起双手,“不带这样帮忙的啊,”冰凉的刀刃贴得更近了,“哎哎哎,姑娘啊,嫂嫂啊,我错了我错了,死一次真的很疼啊。”
天干物燥幸灾乐祸,“怕啥,就一刀下去,一了百了了。”
黎裴挑了挑眉,拍了拍顾央的肩,“别理他们,杀了他你还得红名,我们去下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