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便以同谋论处!”
下头诸人这时却都不说话了,只是那怀疑的眼神儿却在四处飘荡。
陶大管事也瞪着一双火眼金睛扫视着众人不放过任何一个脸色可疑之人,此时他恨不能吹一口仙气儿将自家化成那有千百眼儿的筛子,将这府上一干人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给过一遍,别说是那内鬼了,便是一根倒着长的杂毛,他也要狠狠给它揪了!
陶大管事这一番派人仔细搜查,又有那知道蛛丝马迹的揭发了嫌疑出来,倒真揪出来三个人来,一个是在那采买处,一个便是那前厨房的,还有一个却是那看守角门的婆子。
这厢林玉润得了消息点头道,
“将那三个交给赵武,其余人等依旧照常做事!”
陶大管事领了命下去一切照常,却吩咐暗卫、明卫各处看紧,将这府上安排的外松内紧,在来外头人看来,倒也瞧不出与平日里有甚不同!
那三人送到了赵武手中,进了那地牢里,第二日照旧还是出来,外表看着一点儿没有不同,果然当晚那王福禄便派人寻了个借口来见他们。
问起这府上的内情来,那三人便按着赵武所教回王福禄道这里一切如常,大奶奶那信已发了出去只等着大爷的回信。
来人回去报了王福禄,那王福禄只当林玉润妇道人家,万事不敢主自是要等赵旭的回信再做打算。
心下暗暗得意,等到那赵旭回来,黄花菜儿都凉了,又忙去报了龚自昕,两人以为得计,派了人查看着那府里的动静,待三日后王府的侍卫齐聚,带上了人手好进去掠财抢人。
也是事儿该来,第二日一早,有人快马送了信来,赵旭不在家,那信便转到了林玉润手上,林玉润展开那厚厚的一摞信来一看,上头粗笔糙字竟是曲天邡写来的,信上大意是讲那禹州、沧州两处正是乱的不行,禹州的郗崇道揭竿起义领了一支队伍四处攻城掠地,已是占下了八座城池,那势头十分迅猛,如今正在四处招兵买马,广纳贤材,不久前写了一封信给曲天邡要招他入了那叛军。
曲天邡那里肯服他,将那信撕碎了还让人给送了回去!
郗崇道见劝服不成,便派了兵来打,曲天邡手下的人一个个都是精干强悍,刀头上舔血出来的汉子,怕了谁来?即是他派兵来攻但悍然对仗,几个月下来双方占了好几场,却是互有死伤!
只是那郗崇道背后有流民做兵源,死一个能补上两个来,曲天邡这边却是死一个少一个,日子一久便真是耗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