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我作甚!”
众将把目光收回,那副将起身道,
“我且到外头瞧瞧!”
说罢大踏步出去了,见那辕门之前一人一马,那马上端坐之人乃是旧识,却是先头来过的钟宇,钟宇见他出来在马上拱手道,
“这位将军请了!”
副将回礼道,、
“你这厢又有何事来寻?”
钟宇哈哈一笑一拍马股将背后驮着那布口袋露了出来,
“我家魏王说了,诸位难得来我豫州一趟,招呼不周实在惭愧,这厢备了薄礼一份,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诸位将军不要嫌弃,笑纳!笑纳!”
说罢伸手将那布袋子向下一推,扑嗵一声那袋子掉到地上,呜呜咽咽扭动起来,钟宇哈哈一笑拍马扬长而去。
副将忙过去将布袋子解开,露出晋王那张脸来,
“殿下!”
左右兵士忙将布袋松开,取了嘴里的塞物,又去了绑绳,晋王长出一口气怒而一脚踹了过去,
“没用的废物!害得本王受这般屈辱!”
那副将被一脚踹倒在地,垂头不语却是双拳紧握,眼睁睁瞧着晋王大步向帐内走去,里头福明自那书案后头伸出头来见是晋王现身,当下扑了过去大哭道,
“晋王殿下!晋王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这一番受苦了吧!”
说罢哭天抹泪拉着晋王上下左右观瞧,见他并无多少损伤这厢才放下心来,
“殿下,您平安归来便好,您可知奴婢自接旨出京以来,是寝食不安,日夜挂念!幸好你回来了!”
晋王如今那里顾得上他,恶狠狠问道,
“那韩颂功呢?”
“却是身受重伤在那帐里躺着呢!”
晋王膛目欲裂,双拳紧握,
“那老匹夫倒是好运,躲过了这一回,等本王回京之后定要好好参他一本!”
这厢一帮子残兵败将打道回府,这头赵旭却是指挥着各处收拾残局,打扫战场,回到豫州城中与诸人见面,这厢打了胜仗保了豫州城,再相见自是十分高兴。
赵旭这厢却是取了一张纸来给众人观瞧,大伙儿一看竟是一张欠条,上头写着于某年某月某日在魏王赵旭府上借宿、吃喝多少银两,领衣裳几套。价值几何,又代写书信抵银多少,两相抵消欠银一千四百六十二两纹银,下头立据人刘享,刘瞻沅。
上头还言明他日到得临州城可执据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