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严刑拷打之下也死咬牙关不肯招认!”
豫哥儿一个个看去,却是瞧见了被自家亲手打昏那一个,指了那人问道,
“这人可曾受刑?”
荣州瞧了瞧他道,
“还未行刑!”
“便是他了!”
当下有侍卫将那瞎了一眼的刺客提了出来,那刺客脸上的伤眼被撒了药,又粗粗包扎了一番,倒是保了一条命不死。
这厢被提到了刑房,如那待宰的牛羊一般被四肢绑好固定在架子上头,豫哥儿过去扯了他的披散头发,将脸拉低下来,
“嘿!你可认得小爷我?”
那刺客如何不认得他,这小孩儿身手很是不错,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自家那时追着他进了石头缝之中,转脸便迎上了他手里的石头。
刺客还记得他戳进自家眼里那一下,又快又狠半点犹豫没有,那眼神儿又冷又寒,嗜血的样儿那里似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分明就是一个养在山里的狼崽子!
现下这狼崽子又来了,还带了一帮子兄弟来,刺客知晓自家在他手中必讨不了好,当下却是用那仅剩的一目恶狠狠瞪了豫哥儿一眼,旋即又闭上,却是咬紧了牙关不发一言。
蜀哥儿和定哥儿也凑了上来,
“二哥,他便是你捉到的刺客么?”
豫哥儿嗤笑道,
“这就是个窝囊废,光凭小爷我手里一块石头便弄翻了!”
嘴里说着,耳边却听到他粗重了几分的气息,当下又讥笑道,
“这帮子人也不知那个蠢货派来的,却是在小爷手下三招都过不了,还想杀我父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架上的人仍是紧闭了眼,鼻翼翕动,定哥儿瞧了瞧二哥的神色,似是也明白了,当下笑道,
“二哥,那潭里还有几个被父皇亲手杀了的,有一个脖子上割了老大一个口子,捞上来的时候脑袋就剩一块皮连着了!”
豫哥儿笑道,
“父皇那一手我也会,这有何难,等下我便在这人身上割给你看,包准只剩一块皮儿拖着脑袋,掉不下来的!”
那刺客鼻端轻轻嗤了一声,却又听豫哥儿道,
“不过,我这人做事一向有首有尾,戳瞎了他一只眼,自也不好让他另一眼单着……”
说话间却已将匕首抽了出来,
“两只眼需得一样儿才成……”
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噗嗤一声,他竟当真将那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