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人觉着自家的茶好吃,最后吃出瘾来便又送了他一大包,连续吃上一月便能令人神智狂乱,再不得清明!
保官请他来临州城,他自是要来,程锦还等着瞧堂堂的大殿下发疯砍人,若是能一刀子劈死他那皇帝老子,自家便是死也无憾了!
那程锦被暗卫将肚子里的货全掏了出来,呈给了豫哥儿和保官看。
保官看的是身上冷汗直冒,双眼发直,
“没……没想……没想到这世上竟有这般歹毒之人!”
豫哥儿却是叹道,
“这世上最险恶的便是这人心,真刀真枪的我们不怕,最怕的便是阴谋诡计了!”
程锦不过一介小民,因缘际会得了这么一个机会,若不是自家疑心重便要让他得逞了!
想到这处豫哥儿也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大哥,那茶你全数吃了么?”
保官苦笑道,
“我却是昨儿晚上只喝过一回!”
原来……原来自家昨儿晚上的异常竟是因那茶叶!
其实那程锦也是十分小心的,他的茶叶之中只是混入了三之有一的草药,只是偏遇上昨晚保官要吃浓茶,又连着喝了三壶,药性累计起来自然便凶猛了!
豫哥儿拍着胸口侥幸道,
“幸好!幸好!也是大哥有天保佑没有日日喝那茶,要不然便真着了他的道儿了!”
保官摇头苦笑,
“你是不知我昨儿晚上做的了什么!”
低头思虑良久道,
“我想去见见他!”
那程锦如今被暗卫的人已是弄的浑身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四肢用铁链挂在木桩之上,手掌与腿掌钉上了指头粗的铁钉,任血长流。
他若不是凭着胸口那一腔恨意,只怕早哭着求着要求死了!
这么些年来,程锦颠沛流离生活艰难,便是凭着对赵旭的一腔恨意咬牙撑着,自是不会轻易就这般寻死的,他还等着瞧保官发疯呢!
保官进了那石室盯着程锦良久,程锦一只眼已是充了血瞧不清人,只瞪了另一眼瞧着保官,见他一脸不忍不由的发出一阵嘶哑难听的笑声,
“嚯嚯嚯……”
“蠢货!赵旭生的儿子竟是这般好骗,不过报个人名儿,地名,说一段旧事便让你信以为真,怕是心里叫我舅舅多少回了吧!嚯嚯嚯!”
保官负手立在那处面无表情的瞧着他,待他笑过才道,
“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