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了一个侍酒女子的头上,吓得他差点一个哆嗦。
“此子竟然藏得这么深?!惹不起,惹不起……”梁公公踌躇良久,最后还是决定明哲保身,选择第一条口喻宣读为好。
毕竟,他就只是一个传喻的太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镇北侯府现在可是一个真正的火坑,能不掉进去,真的不要去作死。
这是梁公公在走进镇北侯府大门前的决定。
不过,现在这个决定变了。
因为,他已经确认了两件事情。
第一:宁远大将军要悔婚了,如果不是这样,千山远又怎么可能主动跑到镇北侯府来商量婚事?
此时此刻,镇北侯府已经失了顶梁柱,绝无可能再如以前一样端着架子,所以,若是两家真有心结为亲家,那镇北侯府上门求亲,才是正常的嘛。
第二:燕宁和这位二夫人斗得很凶,即使燕宁不愿意受这一口气,也一定会有人让他把这口气受了。
毕竟,你若不受,便自有二娘的那位燕秋来受!
有了这两个信息的判断后。
梁公公又一次改了主意。
他准备求一次上进!
虽然,他已经是一名公公总管,但谁说公公总管就不能再往上爬的呢?他可以当公公大总管啊,再往上还有督总管,大督主……
嗯,想想都妙不可言啊。
“陛下口喻,镇北侯燕笑天战场失策,致镇北军损失惨重,战死三名副将……今朕犹念镇北侯府往日之功,又听闻侯府嫡子燕宁久卧病床,朕心甚忧,然,朕国事繁杂,实无抽身之能,即宣燕宁,即日起程进京医治,并着封为庆安侯!”
“庆安侯?!”
“为什么不是继承镇北侯?!”
“……”
三位族老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真的听到这道口喻的时候,三位族老的心里还是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