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下。”
规矩?呵,不就是收保护费而已。一般的流氓都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这几个人摆明着是来给咖啡屋个下马威的。搞不好的话,还有别的原因掺杂在里面。
“咳,”男人又咳了一声,手抬高,手指摩挲了几下:“钱!安福钱!俗话说化财挡灾,这点做到位了,那我们几个爷准保你这生意能做得长久。”
虽然心里有顾忌,如果被人打几下就跑的话,他以后也不用出来混了。
“保护费吗?”北堂修嘴上的笑意更浓:“看来,求保护的人不是我,是你们几个才是。再说,你们两个人倒地上的时候摔坏了我店里不少东西,这些摔坏的东西,你们还没赔呢!”
“你!”其实他这么说,完全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但北堂修非但‘不领情’,反而一点也不退让,墨镜男人气得想一巴掌扇过去,但躺地上的人还在哀叫着,提醒着他不要乱来。
“好!很好!”墨镜男手指了指北堂修:“小子,你有种!我们走着瞧!”
说着,墨镜男朝身边的两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个人扶起倒在地上的男人,走出了咖啡厅。
那几个人一走,方才围观的年轻人们立刻欢呼起来。场面一片热闹。而那些本来就倾慕北堂修的女孩,这时更是一片花痴相,脸上都写着‘帅哥我要给你生孩子’这句话。
北堂修笑了笑,拉起净舒就走回吧台里,经过某个服务员身边时,沉声对他道:“调查这事。”
“是,少爷!”
北堂修将雅阁的房门关上,一下子的,四周一片寂静,听不见一丝外面喧闹的声音。
“手疼吗?”看到净舒手关节上一片红,北堂修微微皱了皱眉,拿了一瓶药油出来:“以后无论大事,小事,都交给我来处理。不要轻易动手知道吗。你看,手都有些肿了。”
他是知道净舒的手劲的,她生气时打人那可是相当的痛!看这手都打得肿了起来,可想而知那个男人的眼睛是不用要了……
“他活该!”净舒不消气的咒了一句,见北堂修要给她涂药油,一下子将手抽回:“不就是红了些嘛,涂什么药油。涂药油后我还能出去工作吗!”
“我们等会出去吃饭。”北堂修一伸手,又握着了净舒的手。
“到外面吃饭也不能涂药油!”净舒又将手抽了回来:“对了,修,那几个人可不会善罢干休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北堂修顿了下来,黑曜石般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净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