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铁器铺之后,我们直奔季毛毛家。
季毛毛家离铁器铺不远,十多分钟就走到了。
进院门之后,发现一个穿着警服的背影正在和一个年长男子争论着什么。
我和小谢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刚来县局不久的年轻警员小马,小马看到我和小谢进门,仿佛遇到了救星道:“谢姐,您来了就好,这个户主联系不上家里的两个孩子,又不同意我进屋调查,我给刘队打diànhuà刘队还骂我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谢笑了笑道:“放心,我来处理吧。”
说罢转头看了下对面的年长男子,四十多岁年纪,一身横肉,大马金刀地站在自家门口,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门里面一个中年妇女在苦劝:“孩他爸,就让他们进来看看也没什么,家里干干净净有啥见不得光的。”
男子吼了一声道:“妇道人家懂什么,里屋待着去,再叽叽歪歪回头收拾你!”转头看着我和小谢,冷冷道:“来再多人也没用,你们没有搜查令,就无权私闯民宅,你们敢进来我可以去告你们!”
看来这哥们还挺懂法律,是个人才!
小谢冷笑了一声道:“季毛毛,本来想和和气气问你一些事情,看来没必要了,要搜查令是吧,现在确实没有,但是我一个diànhuà就会下来。”
(当然搜查令的正规程序不是小谢一个diànhuà能下来的,这样说只是一种攻心的手段。)
小谢看着季毛毛不屑的眼神,声音骤然变得严肃起来:“你不信是吧,很好!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家里的九只焖罐哪里去了!?”
季毛毛闻言瞬间脸色灰白,颤抖道:“你……你们知道了?”
“当然知道了,如果你不配合,就会成为凶案重点嫌疑人!”小谢顿了顿,冷笑道:“那么我问你,还需要搜查令吗?”
季毛毛长叹一声道:“既然你们知道了,那我还倔个什么,你们进来吧。”说罢让开了房门,将我们三人一同迎了进去。
一旁的中年妇女听到我们的对话,脸色变了数变,看着季毛毛欲言又止。
季毛毛带着我们进到里面的杂物间,这里也和李涛大伯家一样堆满了办厨的工具,或许是因为房间没有窗户光线昏暗的原因,显得特别杂乱,很多桌椅板凳上都蒙上了一层灰。
季毛毛掀开几张桌面子(农村办厨的桌子都是桌腿和桌面分离的,方便运输和存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