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群的取样很快结束,这次和以往不一样,小谢没有催着我回去加急出鉴定结果,而是带着我去警局的休息室见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李群的母亲,因为李群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警方对李群的询问没有获得什么重要的信息,而李母又极度不配合,小谢希望我能tigong协助。
李群现在已经是明显的抑郁症,如果一个心理咨询师出面的话,或许能说服对孩子忧心忡忡的李母。
我跟着小谢来到休息室,里面只有一个和杨姐年纪相仿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坐在那里,样貌和李群有几分相似,很显然正是李母。
她一见小谢,情绪就明显激动起来,大声道:“谢警官,我的儿子已经那个样子了,你们还要怎么折磨他?我警告你们,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们没完!”
小谢话里有话道:“大姐,李群的精神状态确实有问题,但这情况明显已经好久了,赖不到我们头上吧,我们现在采用的也是最温和的询问方式,绝对不会刺激到您儿子。”
“不过……”小谢顿了顿道:“我们办的案子多,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您儿子这样比较严重的抑郁症,还不采取措施的话,搞不好会无药可医。”
李母神情明显紧张起来,但嘴巴依旧硬撑着,哆哆嗦嗦道:“那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查案子查不到这个方面来吧。”
小谢笑道:“正如您所说,确实和我们没有关系,不过李群可是您的儿子,他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和您关系大着了吧。”
不等李母答话,小谢继续道:“我身边这位是来给您儿子取样的w医生,他的另外一个身份是心理咨询师,我特意请他过来和您聊聊,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可以让他tigong一些建议,对您儿子精神康复一定有好处。”
说罢,小谢暗中朝我使了个眼神,走出了休息室,顺手关上了房门。
我几步上前,走到了李母对面坐下,微笑道:“大姐您好,您叫我小w就行了,其实心理咨询师只是我的副业,算不上全职的专业人士,只不过工作中经常遇到一些抑郁症患者,比一般人多一些经验而已。”
对于这样盛气凌人的中年女性,放低姿态和其交流才会获得最好的效果。
果然李母的神情缓和了下来,但依旧略显紧张:“我儿子现在情况如何?”
我知道她担心的是取样的情况,笑道:“亲子鉴定取样其实很方便,用消过毒的针头刺破中指,再用采集卡取几滴血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