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防。”思无邪沉思了一会,“到时候我们不要出手,且看看再说。”
“行。”沈宴之应了下来,然后目光落在窗外,此时沈母正在寂静的林子里约见了一个人,正是那日思无邪和沈母遇见的秦先生,这几日沈母被这秦先生缠得很紧,她害怕这位秦先生找上门来,所以主动去约见了他。
“你觉得我妈和沈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的手坐在案几边上的白瓷茶杯上,目光深远。
思无邪敛了敛耳边的一缕秀发,然后道,“沈大哥你心底不是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了么,沈家,与你母亲,还有你,还有那位沈瑜。”
据闻沈瑜字沈家的大爷和夫人所生,那么就没有沈母什么事情了,沈瑜怎么会变成了她的儿子,这其中的事情,只要想通一点,就能想出个七七八八来了。
“嗯。”沈宴之沉默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这几日来他想的东西也很多,尤其是在南方那会儿,张诚野还有李连启他们说他长得像什么人,还有沈凌沈逸......甚至是李连启那些人前世怎么欺压着他不得翻身的,他都好像是找到了答案一样,豁然开朗的起来。
但是这一切他不想深究,也没有了意义,而且沈家是一潭很深的水,沈瑜这个人,从来都没有简单过,甚至现在的沈家,一半是靠沈瑜撑起来的。
“沈大哥,我和你一起去吧,阿夙就留下来看着沈夫人,我担心沈夫人会在我们不在的时候直接离开京都。”她说出了心底的担忧。
沈宴之点头,同意了下来,“那就我和你一起去,阿夙留下来,阿夙。”
“知道了。”阿夙在一旁打坐,闻言慢慢地睁开眼,显得有些无趣。
打坐是一个枯燥的事情,但是他的性子实在是太蹦跶的,打打杀杀才觉得舒服,这会儿得知自己被留下来,心情略有些不快,也不愿意理人。
这会儿沈母与秦先生在河边的林子里说话,四周都没有人,静静的都是秋冬的萧索,她觉得有些冷了,于是就拢紧了自己身上的外套。
“芳云,你这些年去了哪里,是什么时候回到京都来的,来了也不回来找我们?!”秦先生的声音里有些着急。
当日沈芳云的丈夫死了之后,她就带着心生的儿子离开了京都,当时的沈家乱成一团,也只是知道她离开了,多年来都没有联系过。
“刚刚回来不久,只是如今并不方便找你们而已。”沈母声音呐呐,脸色有些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