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出声,“姑娘,姑娘,都是婢子不好,婢子......”
洛垣见到此景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嘱咐她安静一些,然后便转身出来,到了院子里便看到东辰凡在院子树下的石桌饮酒,不禁皱眉走了过去,“可是有什么不妥,阿纯......”
“她甚好,不过是虚弱了些,方才我给她的解毒丸便能解她身上的毒,你且放心吧。”东辰凡的目光从深远的夜空中收回,然后饮下手中的一杯酒,见着洛垣过来,也拿出一个空置的酒杯给他倒了一杯。
洛垣坐定,伸手抬起酒杯,那酒水映着天空的月色,有着几分瑰丽之色,他笑了笑又将就被放下,“以往不常见你饮酒,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想起了一桩旧事。”他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大高兴的事情,然后饮下一杯酒,“可是我却寻不见她。”
“竟有这等事。”洛垣甚是吃惊,谢氏的势力何其强大,连一个人都寻不见,倒是一件奇事。
“垣兄可知阿纯可是去过旁的地方?”他问。
“旁的地方?!”洛垣微微皱眉,似乎是想了好一会才道,“她自小与阿颜一同呆在老家,三年前才随着我母亲来帝城的,你说的旁的地方,应该不曾去过。”
东辰凡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有有些不甘心地,“她今年几岁?”
“她比阿颜要小上两岁,今年不过十四岁,怎么了?!”
东辰凡的眼帘垂了垂,手上的力道了松了一下,“也没什么,好奇罢了。”
洛垣微微有些吃惊,“我认识你虽然时间尚短,但却知你不是个好奇的人,可是阿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曾。”东辰凡摇头轻笑,有恢复了那闲云悠淡的神色,举杯饮酒,气度悠然恣意,“不说这些,你我来饮一盏吧。”
她,果然不是她的,十四岁的年纪,她比他还要打上两岁,今年他已经二十了,她应该二十二才对,八年,相差太多了,果然只是巧合么?!
洛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她睁开眼的时候被屋内耀眼的烛光弄得眼睛有些发疼,全身像是没有半分力气一样,她微微皱眉,原来不知道这具身体竟然是如此虚弱,连半点药性都承受不起,也不知道事情变得怎样了。
他们想必永远不会想到,这毒是她自己下的毒吧,这毒本来不会致命,不过确实十分的疼,她原本心里就有一本算计,这位谢七让她觉得危险,需要尽快脱身,而且让这位谢七公子同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