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早已落在了对方的手中。
正在她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在转角处走出的一个黑袍的男子,他的腰间系着一把长刀,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刀柄,带着半张面具,将左眼和左边脸颊遮盖了一来,修长的凤眼冷厉地往前看着。
霜非晚愕然,见他从转角中走出,冰寒的眸子微微眯起,泛着一些冰霜之气,她的手握紧手中的长剑,白皙的手指收紧的时候有些泛白。
地面上有风吹过,掀起了地上的尘埃,两人站在小巷的两边,风吹开了衣袂微微上扬,墨发纷扬。
霜非晚目光一寒,她出剑极快,火光电石之间手中的剑鞘被抛起在半空中,寒冰剑一出,顷刻之间小巷中一阵冰寒之气袭来,一个旋身,将一身的力气聚集在这一剑之上,对准对方的心脏,刺去!
对方没料到霜非晚半句话都没说就动手,闪躲的时候微微慢了一些,只是凭着自己矫健的动作往小巷的墙壁上靠去,整个人像是一个大字撞在墙壁上,险险地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剑,他正想喘一口气,下一刻那把冰冷的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眼前出现了一张冰寒的脸。
他苦笑,纵使他这么多年不要命地练武,可是还是摆在了她的手下。
“非晚”
“闭嘴!”霜非晚的声音更冷了一些,她手指动了动,冰寒的剑在他的脖子上摩擦着,已经有了一些血迹,那血迹碰到冰寒的剑便开始干枯。
“你这两年过得如何?”
“很好。”霜非晚冷笑,随即冷哼一声,“想杀的人还活着,我怎么能不好。”
她握着剑柄的手有些泛白,眼底的寒色却是越加冷凝了一些。
天罡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露出了那被毒药腐蚀过后的半张脸,狰狞可怕,连一处完好的皮肉都没有了,他修长的眼睛收了收,直面对着她,“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陛下你定然是杀不死的,为何一直执迷于此。”
霜非晚手抖了抖,嗤笑一声:“果真是什么样主子什么样的下人,你不过是云翌的一条狗而已,本姑娘要杀云翌,大家各凭本事,你能拦得住,我便是血溅当场也不能说什么,执迷?!”
“呵,死的人又不是你的主子,你当然会这么说!”
天罡只是觉得血液都汹涌起来了,他伸手握着她的剑,冰寒凌厉的剑握在皮肉上,当下便染了血,他的脸色苍白,脸皮有些扭曲,显得他的脸更加的狰狞了起来。
“那你想怎样?!杀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