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宿舍是分男女的,我每天上下电梯,都要和跳舞专业的男的的挤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朱丽亚跳舞的男的,几乎清一色全部是gay,电梯还时不时要坏一下,要用手动推才能关上门,学校一直也不解决这个问题……折磨啊!然后网络也是经常罢工,然后要过三天才能修好。”
这么痛苦的吗?
杨悦欲言又止,袁芥看着她,她摇摇头。
估计是有什么不方便问的,也就不问了。
“还有个,教学楼从一楼到三楼的大堂楼梯,修得特别陡,每次走上去都要喘好几口气。很多人投诉,结果董事会说这样有助于锻炼学生们的身体…”
袁芥皱着眉头,好像深陷回忆的样子,同时也怨念满满:“锻炼就锻炼吧,还要专门挑周六上午9点半来个什么演习。你说累了1个星期了,大家好不容易周六能睡个懒觉,你偏要弄个9点半。整栋楼都响铃,不过也没关系,我们都视死如归,压根没人管它。”
杨秋琳笑着问:“估计和911有关吧,现在还有么?”
“听说还是有。说说吃饭吧,咱们中国人关心这个。”
杨秋琳拿起咖啡轻呷了口。
“学校饭堂也不行,周一到周五还好,到了周六中午,一年到头都是一样的菜谱:像糨糊颜色的粥,微波炉烤出来的肉饼和培根,硬得塞牙的炒鸡蛋,烤得和铁棍一样坚硬的烤香肠。所以基本上我们几个周六中午那餐都是在自己屋子里面自制辛辣面。”
“泡面?”
“对!”
“平时琴房还有宿舍琴房根本不够用,天天挤满人,丁铃咣当的练,不到半夜绝对不停的。可是一到周五、六、日,你要是能在三楼琴房看见超过十个人,那恭喜你。你要么撞鬼了,要么就是眼睛散光了。如果真的有多过十个人,建议你马上去买彩票,绝对中!人在哪里?三个地方:宿舍睡觉打游戏、中央公园拍拖、纽约市内瞎逛瞎吃!”
杨悦低着头,若有所思。
“地方小,教室就紧张,很多老师上课前要提前打电话到办公室预定教室上课,有时还要抢教室。最出名的一次是马友友和帕尔曼,只剩下一个教室,两个人都要上课。怎么办呢?
最后变成一起上课。帕尔曼在左边教小提琴,马友友在右边教大提琴。这是比较好的结果,也有因为教室变成仇人的。传奇的小提琴大师迪蕾和传奇的钢琴大师列文涅变成仇人,就因为40年前抢一间教室抢的。”
杨秋琳负担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