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云锦绣一怔,原来是这样。
“王儿是本宫的一切,他将是大秦的皇帝,本宫绝不容许任何人的影响。”
“多谢巫后抬举,不过我还真没那个本事,”云锦绣讽刺道,“长广王因为疫病的事,对我另眼相看,心存感激,如果我现在有什么三长两短,只怕会影响到你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高长雪早已厌倦了这位母亲,表面虽然对她恭敬,实则已经想方设法躲避她。
巫后的眸子更锋利了些,“就凭你也也想影响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作梦!”她“啪”地甩了云锦绣一个巴掌。
云锦绣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她抬起头,幽幽凤眸里染了些凌厉之气,“巫后是怕了吧?”
巫后看着毫不害怕的云锦绣,掩藏着眼底的诧异,这年纪轻轻的少女,偏偏心思玲珑,竟然能看穿自己的心思。
“您怕您的儿子不再对以您为中心,不再对您言听计从,”云锦绣的眸色渐浓,“您害怕控制不了这个工具。”
“他不是工具,”巫后俯下身来逼视着她,歇斯底里,“他是本宫最珍视的一切,你不知道本宫是忍受着怎样的耻辱和仇恨,才把他生下来,抚养他长大的。”
是耻辱和仇恨啊!云锦绣心里一阵莫名哀凉。
巫后突然冷静下来,这么多年来了,她第一次把这些说了出来。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哀痛与不甘,巫后看着平静的云锦绣,半晌,她白雪的牙齿间咬出几个字,“你不懂,那是怎样的耻辱!”
泪水涌出她的眼线,在她的眼中沸腾翻滚,如她心底的仇恨。
云锦绣冷声道:“所以,他只是你的耻辰和仇恨。”
巫后看着云锦绣,少女冷冽的眸光越发的干净明亮,“你懂什么,”她审视着她,“那个老东西当着他的军队,当着我的族人侮辱了我,然后把我的族人杀了。”
巫后的手指死死扣进自己的掌心,鲜血直流而不自知。
那个老东西,指的就是高长雪的父亲,现在的皇帝。
云锦绣敛了敛神,不得不听着这个悲伤而沉重的故事。
巫后已经失控,连自称都没有用上,而是直接称“我”了。
“我跪着求他,求他把我杀了,”巫后泪水冲出眼线,瞬间又在眸眼里消散,她不会流眼泪,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流过眼泪了,她的声音低哑,“他垂涎我的美色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