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看着表小姐面色凌厉,都不敢再说话。
云锦绣开口道:“这东西服用多了,发作的次数就会越来越多,一年半载的,人会逐渐消瘦,直到瘦如骨柴的死去,”她走到庄秦的身边,“锃”地拔出他腰间的短刀,递给金昌,一脸冷酷无情,“舅舅还不如现在一刀杀了他,让表哥死得干净痛快。”
婢女奴才们都低下头,屏住呼吸。
金昌手中的药粉掉在地上,突然双膝一折,跪在地上,抱着儿子的头,低低嚎了一声,“儿子!”肝胆俱裂。
金老太爷走进院中来,一脸肃穆,“锦儿说得没错,”他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金碧辉,“要么就这样被毁掉,要么就戒掉毒瘾,振作起来,金家的人,可以痛快地去死,但不能苟且而活。”
金碧辉嚎叫着,挣脱掉金昌的怀抱,冲到墙壁前,用头重重撞着墙,恨不得把头骨撞碎。
云锦绣唤了一声“庄秦。”
庄秦上前去,将金碧辉用铁链捆绑起来,放到床上。
手却无法动弹,他只能痛苦地嚎叫着,声音沙哑,喉咙里都喊出血来。
金昌不敢看自己的儿子,他看着云锦绣,乞求道:“锦儿,你一向主意多,可有什么办法帮帮辉儿。”
云锦绣将秦婴叫到一边,向她说道:“你去扬州学院,将表少爷的情况告诉薛老,让他派个人来帮忙。”
秦婴不由问道:“不请薛老亲自过来?”她发现,大小姐从未让薛老在公共场合露个面,每次请他出现,都是万不得已,悄悄将人请来。
云锦绣点头,“就说我说的,派一个人来就好。”
“是。”秦婴出了院子。
云锦绣派庄秦在院中看着,院中只留下三个得力的奴才,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金老太爷把金昌撵走,怕在他留在院中,一心软,就坏了事。
秦婴到扬州学院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渐暗,她刚进院,就看到一个白影从眼前闪过,仔细一看,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却闻到一股血腥味,她顺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跟去,发现地上有血迹,循着血迹跟了上去,到了薛老的实验室外,她猛地上前去,推开门,只见里面站着五六名穿着白袍的人。
薛老抬起头来,看着她,“秦婴,你又来了。”
秦婴嘴角一抽,薛老这语气,好像不太欢迎自己的样子,不过看他没事,心里便松了一口气,她问道:“有没有看到有人进来?”
“漂亮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