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绣看着她一脸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模样,就知道她对大煌师的感情,是多么的深沉。
“我知道,他是一辈子只能爱一次的男人,就算他不爱我,他也是一个至情之人,我愿意守着他,这就够了。”
云锦绣一脸不以为然,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感情,他们都没有资格来牺牲自己。
丰兰息突然转过身来,逼视着她,“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知道大煌师到底要你做什么。”她的神情高傲,“你在想什么,我都清清楚楚,我是丰家家主的时候,你还只是襁褓中的婴儿!”
云锦绣心神一智,原来,在自己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她就见过自己!
丰兰息淡淡一笑,出了房间。
她刚要追出去,身子一软,跌坐在榻上,胸口传来剧烈的痛楚,是连心蛊发作了。
她扶着软沿,躺下来,痛得身体缩成一团。
最近蛊毒发作的越来越频繁,按乌灵宇的说法,她时日不多了。
门“吱呀”地开了,宋南端着一碗药进门来。
他穿着白色的长衫,蜃楼上的人,大多是这种服饰。
“宋南……”她挣扎着坐起来。
宋南端了药碗,凑到她的唇边,“喝。”
她喝了些汤药,身体的疼痛减缓了些,抬起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见他把碗放在盘子里,端着碗就要离开,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宋南,你不认识我了吗?”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蜃楼上了,她清醒过来几次,每次清醒,都不超过两个时辰,算起来,她在蜃楼上,也已经有些时日了,她见过宋南几次,都是他来给自己送药。
在京城的时候,也是他将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但现在他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了,他神情呆滞,像变了个人似的。
宋南摇头。
她心头一沉,用力拉着他,“我是锦绣姐姐。”
他仍然摇头,“你不记得我了?”
他看着她,一脸茫然,眼睛亮如星子,却全是懵懂无知。
“我是天澜宗的宗主……”她尝试着让他记起自己。
但看着他木讷的模样,她没有再说话,他只是大煌师放在自己身边看守自己的棋子。
她正要松开他的手,突然发现他的体温不正常,她用力握紧他的手,手指摸站他的手心,她的手也跟着冰凉了下去。
他的体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