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又绝望,似乎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他问的这件事儿,肯定非常重要,不能乱说。
小小的茅草屋看着不大,一层一层的茅草加上房梁屋脊什么的,却足足烧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十一点多,火才熄干净。
几个村民拿着木棍刨开灰烬黑炭,从废墟里弄出来一具尸体,黑乎乎的,焦得像一把干柴,不仔细看,和烧过的木头没什么区别,癞子果真烧死了。
我叹了口气,这条线算是断了,晚晴的来处查不到,想要算计我的人,更没影儿了。
“爸,回吧。”我正打算背起墓碑往回走,谁知我爸一把拉住我,“等会儿,不着急。”
我爸最是有办法的人,思维活泛,指不定还有其他法子,我抱着墓碑,假装抱着晚晴一样,和他一起等,这一等,就是一夜。
就在快破晓的时候,我困得眼皮子打架,朦朦胧胧觉得我爸不见了,却没睁开眼睛。
“啊!”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吓得我一个激灵,唰得站起来四处查看,只见远处一个黑影在挪什么东西,嚓嚓嚓的响,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我爸,在石板上刻着什么东西。
我赶忙跑过去,“爸,你干啥呢?”
“来,搭把手。”我爸举着刻了奇怪纹路的石板走到旁边,把石板竖着放进早已挖好的土坑里,“埋土。”
我撸开袖子,胡噜刨了一阵,盖住了小半的石板,又踩了几脚,把土才密实了,这才看了眼石板,这样一看立着的石板,总觉得有点儿像墓碑,可这大小厚薄,又不是墓碑的尺寸,再说上面也没有姓名年月什么的。
“爸,这啥东西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迷蒙的点点头,问我爸刚刚从哪儿来的尖叫,他却摇摇头,说没听到,估计我可能听错了。
不能啊,刚刚那声音特别凄厉,我怎么会听错。
我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突然前面黑影一闪,吓了我一跳。
“什么东西!”
“癞子的魂。”
什么?我惊奇的看着我爸,以为我自己听错了,“爸,你拘了他的魂?”
鬼啊魂什么的,都是阴间的东西,随便沾染这些,非常损福报,我爸以前可不是这么不计后果的人。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看了眼石板里面的方向,果然,茅草屋周围还有几块石板,刚好成一个圈,把癞子的魂锁在了里面。
这种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