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要是吸了,还要调息半天,快点等会儿你相好儿的就进来了!”江夏晃了晃虎子的手指,我低头张嘴含住了虎子小小的手指,一边往外吸血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我只是借住在冯大姐这儿,她不是我相好儿。”
我用力嗦了两下嘴,吸出一口血,那口血在我嘴里阴寒至极,根本没有一点儿血液的温度。
我把虎子的手指吐出来,在周围扫了一眼,旁边的桌子上有一个茶缸,我直接拿出来,把嘴里那一口带着阴气的血吐了进去。
不知道江夏给冯寡妇的是什么药,那么难化开,冯寡妇好半天才进来,那会儿我已经吸出了半茶缸的血,虎子的嘴唇都发白了,但是他身上的温度总算是降下去一些。
冯寡妇端着半碗化了药丸的水进来,一眼瞧见我手里端着的茶缸,里边还有半茶缸的血,她吓了一跳,站在那儿呆住了。
我擦了擦嘴,连忙起身放下虎子的手指,对冯寡妇说,“大姐你别慌,这是我这兄弟的偏方,刚刚给虎子放了血,他的烧已经退了不少了。”
说着我把那碗药水接了过来,冯寡妇赶紧上前试了试虎子额头上的温度,随即大喜过望,激动的一边哭一边朝我们点头。
冯寡妇掰开虎子的嘴,我用小勺子,一勺一勺把药水灌了进去,等虎子喝完药,江夏交代冯寡妇,说让虎子再过半天就没事儿了,只不过之前给他放了血,孩子可能会有点儿贫血,让冯寡妇给做点儿好的,让孩子补补。
冯寡妇十分认真的听着江夏的交代,就差拿笔记下来了,我把我包袱里的钱一下子拿出来都给了冯寡妇,让她快去镇上买只老母鸡,反正有啥好的都买了,回来给虎子补身体,虎子我照看着就行。
江夏刚刚救了虎子,冯寡妇也对我放心的很,说了句谢谢,就拿着我的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等冯寡妇走了,江夏站在床边,歪着头左看右看,末了回头给我来了一句,“这小子长的也不像你啊!”
我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随手抄起桌上一个小小的拨浪鼓朝他砸了过去,“都说了,我和冯大姐没啥关系,昨天才认识的。”
江夏身手敏捷的接住了拨浪鼓,坐在床边撇着嘴,“我还以为是你儿子呢,原来不是,早知道我就不浪费我那颗固本丸了,只让你把他身体里的阴气吸出来就行了。”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把你那张面具摘了,听着你那大老爷们儿的话音儿,再看着你那张女人脸,别扭的很。”
江夏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