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互相认识么,你直接告诉他不就行了。”
“已经二十年没见了,谁只带他现在什么样儿。”江夏摇了摇头,轻飘飘的叹了口气。
我和他在屋里没坐上一会儿,听着主屋里,响起了孩子的哭闹声,是虎子醒了!
我把江夏扔在房间里,自己跑到了主屋,虎子大病初愈身子还很虚弱,尤其是我白天的时候,吸走了他那么多血,小家伙这会儿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冯寡妇正抱着虎子,小声的哄着,她抬头瞧见我过来,高兴的叫我坐床边儿上。
我像虎子一伸手,小家伙便敞开了怀抱,朝我迎了过来。
虎子被我抱在怀里,我仔细瞧了瞧,他身上已经没有那股阴邪之气了。
这时,江夏也来了,他坐在我身边,虎子对他十分好奇,躲在我怀里,用手挡住脸,小心翼翼的从指缝里观察着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