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蓝草瞪着那个气定神闲的男人。
那天,他是如何的冷血,如何的喝斥众人的,她可没忘记。
怎么一转眼,他就变成了天下无敌好老板,好男人了呢?
夜殇收到她怨恨的视线,噙着笑走过来,“啧啧,瞧你这小眼珠要突出来的样子,一定又在心里对我咬牙切齿,诅咒我该死,诅咒我生孩子没有**了吧?”
“咳咳咳,咳……”蓝草忍不住高频率咳嗽,把刚才含在嘴巴里的半口中药也给吐了出来。
很不巧的,就吐到了眼前男人的身上,让那件白得闪亮的衬衫变得斑斑驳驳。
夜殇也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顿时有些错愕的正张开双手,低头“欣赏”着她在他身上制造的,艺术意境堪比名师毕加索的“抽象画”……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咳咳……”蓝草忍着笑道歉。
“不过夜殇,虽然你的孩子与我无关,但你也不用这么狠吧,竟然诅咒自己生的孩子没有**,哈哈哈,笑死人了。”
说到最后,蓝草已经忍不住,放声大笑了出来。
夜殇挑了下眉梢,神情不复刚才的错愕,已然恢复惯有的淡然自若。
他不理会她在自己衣服上制造的杰作,直接在床沿边坐下,用手指帮她揩去了嘴角的一丝药汁,继而放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似乎在品尝属于她的味道。
他暧昧的动作,让蓝草笑声停滞。
紧接着,脸颊一红,她很不自然的闪躲他的碰触。
夜殇握捏住她欲逃离的小下巴,轻笑着问,“你真的觉得我的孩子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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