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场景不会胡思乱想?”
“长嘴干嘛?你不会问的吗?”
他倒是想问,奈何拉不下脸面,“你都让我滚了,我还问什么,那不犯贱么?”
恍惚间,瑜真好像听到外头有雨声,果然是,大雨来了么?刚才觉着冰冰的好舒服,这会子竟开始有些冷了!
意识渐弱的瑜真蜷缩在墙边,紧抱着自己的双褪,再没力气跟他吵架。
傅恒无奈,只能唤芳落进来,让她找套干净的内衫过来,芳落见状吓一跳,傅恒见她愣怔,直催她,
“快去找,等会儿再说。”
说话间,傅恒已将瑜真打横抱起,放在躺椅上,伸手就要解她内衫,她却按住他的手,怨恨地瞪着他,虚弱地吐出两个字,
“不……许……”
傅恒怒回,“给你换衣服!”
此刻的芳落已经找好衣服过来,请示道:“九爷,还是奴婢来罢!夫人她……”
他知道,她不希望他碰她,可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只是担心她,纯粹想给她快些换上干衣服而已,她还以为他要怎样?
意识到不对的傅恒即刻停了手,怔怔转身,立在一旁,
担心?这种情绪,怎会出现在他与她之间?大约,只是怕太夫人怪罪罢!
嗯,一定是这样!如此安慰自己,傅恒才不会觉得自己不正常。
终于给她换好了衣服,芳落焦虑不已,“九爷,夫人的身子很烫,她却说冷,到底怎么回事?”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大约真的发烧了!”她可真会给他添麻烦!
摇头叹息的傅恒赶紧抱她回床上,又嘱咐芳落去找小厮请大夫过来!
此时的瑜真,再无力气骂他,已然昏了过去。
她的鬓发上还有水珠,傅恒拿巾帕为她擦了擦,又用热水将巾帕淋湿,拧干,叠成块放她额前,希望能尽快退热。
等待大夫到来的过程十分煎熬,傅恒坐立难安,不禁开始回想起午宴之事,
那会子瑜真说去换衣裳,许久不过来,太夫人还想着她是不是不胜酒力有些醉,让他回昭华院瞧瞧。
那么多下人,随便派一个都可以去看情况,太夫人偏让他亲自过去,傅恒便明白,额娘用心良苦,定然是想多撮合他们夫妻俩。
去就去罢!他也觉得这戏台挺吵人,自从那回亲了她,又与她吵了一架之后,他就没怎么与她说过话,几天没人吵架,他既觉清净,又觉得少了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