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确是我太粗鲁,我也不想……”
不想还要做?这么没有担当的借口,令她更反感!瑜真烦躁的捂住了耳朵,不想听他废话!
傅恒知她痛恨,倾身过去,想掰开她的手,她却捂得更紧,他一心只想解释清楚,
“瑜真……其实昨晚,我是在云池阁被下了药,我又不想和她……
所以才回了昭华院,不得已之下,把控不住自己,伤害了你……
对于我的蛮横,我很抱歉,我也不愿在那种情况之下要了你,可我实在没办法,也不想随便拉个女人,如果一定要有一个,那我宁愿是你。”
“这样就可以完成太夫人的嘱咐了罢?”清醒时,他没兴致,只有糊涂时,才能将错就错!她是多么悲哀的存在!可她始终不明白,
“你和尔舒,情投意合,还需要下药?”
傅恒一怔,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借口道:“药可能不是她下的,也许是她的丫头。”
又再为她开脱,瑜真听来越发愤慨,痛恨低斥,
“尔舒在你心里永远都是好女人!她的丫头下药,你怎么不找那个丫头,为何偏偏是我?”
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啊!他是他的丈夫,睡了她,就那么罪大恶极?瑜真眸中的晶莹,包裹着无以言表的委屈与怨恨,无情地冲击着他的心脏,
“你就那么讨厌,我的碰触?”
她没有资格拒绝,可也没有变·态到愿意被虐!恨恨地瞪他一眼,瑜真移开了目光,手指紧扯锦衾,悲愤地望着帐顶,咬牙切齿道:
“我无力反抗,也绝不会违心的说喜欢!”
傅恒当真是无可奈何,被她斥得无地自容,“可事情已然发生,我还能如何?道歉你不接受,你想让我怎样?”
怎样?瑜真漠然问了句,“我想的,你能办到么?”
一心想弥补自己过错的傅恒,听见这话,仿佛看到了亮光一般欣喜,想着只要有的商量就好,忙让她说说看。
再望向他时,瑜真的眼中只剩嫌弃与怨恨,“我希望你不要再住昭华院!”
“……”
这个要求,傅恒无法回应了,以往他是迫于太夫人的压力,才不得不过来,
如今尔舒守孝之期已过,一身清净,可以洞房,他却仍旧不自觉的往昭华院跑,究竟是因为太夫人,还是因为自己的脚步,不由自主?
此刻瑜真突然说,不想再看见他过来,他竟有一瞬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