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般懊悔又无可奈何的情绪,的确是他伤了她的心,她又那么要强,不肯轻易罢休,他愿意放下姿态,但求能博得她的原谅,
“瑜真!是我小心眼,误会了你,傅谦已经找我说了当时的情形,你只是为彤芸之事才向他询问我的归期。你还在傅谦面前说我对你好,说你愿意接受我,我都懂了,往后绝不会再误会你,请你原谅我的莽撞,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很早之前,她就打算跟他好好过,然而他却一再令她失望,手掌上缠着的纱布,时刻提醒着她,当时傅恒的眼神是如何的凶狠,将她推开时又是怎样的无情!冲动起来不顾后果的男人,她无法再去信任和倚仗,
这回只是推她一下,下次呢?若再有分歧,他是会打,还是会踹?一切皆有可能!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再将心交付,
“机会只有一次,我给过你,一个月前,你误会我时,我也原谅了你,没有与你计较,没过多久,你又再犯,不分青红皂白的凶悍质问,可见你对我毫无一丝信任可言,现在又来哄我,我若再信你,才是傻瓜!”
他是真心忏悔,她却已不信,傅恒只觉茫然无助,恨透了自己,又对瑜真无可奈何,如今的她对他反感至极,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暴躁地赶他离开,
六神无主的傅恒只得黯然离去,又放心不下,吩咐丫鬟们轮流照看她,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又赌气将孩子打掉。
傅谦言出必行,向太夫人表明,自个儿要搬出富察府的意愿。太夫人心知肚明,这两兄弟还是不在一处的好,不然难保往后不会再闹出矛盾来,毕竟人言可畏,不在一个院子,旁人也就不好再嚼什么舌根。
他也算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了,太夫人点头应下,终是忍不住叹了句,
“让你受委屈了,拗不过天意,便只能顺从。男儿志在四方,儿女情长的,不必太放在心上。”
“孩儿谨遵额娘教诲。”他也想尝试着,将心扑在公事上,也许慢慢的,就会忘了,那情深无缘的遗憾。
得了允准,他便开始吩咐下人收拾行装,家具不必管,别院皆有,只收拾些衣物、字画即可。
此事他并未通知小禾,若不是有丫鬟悄悄告诉她,她连傅谦要走都不晓得。闻讯后,小禾立即赶去书房,请求傅谦带她一道去别院。然而傅谦并无这个打算,
“你我的关系,你再清楚不过,我不需要侍妾,你去了也无用。”
小禾伏地乞求道:“妾身愿做丫鬟,只要能在您身边伺候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