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会如此?”
提起来他就头疼,“自作孽啊!以前的风流债。”
这里说话不方便,萨喇善也就没再提,直至午宴过后,几人又去往林中,准备打野味,傅谦与萨喇善一道,两个侍卫与丫鬟留下来看护女眷。
林中鸟语花香,景色怡人,姑嫂二人在溪边闲逛着,采着野花,瑜真问起她为何一直不理萨喇善,彤芸便将那会子遇见琪真一事说了出来,
“琪真与萨喇善?”瑜真恍然想起,初见萨喇善那天,也是在西郊,当时萨喇善为了彤芸,还想与他们一道用宴,但看见琪真之后,突然转身离去!
“当时我就觉得他们应该认识,但我与琪真关系不洽,也就没问过她。不晓得他二人究竟发展到哪一步。”
那个时候的彤芸,一心扑在李侍尧身上,根本不记得琪真也在场,对她毫无印象,但听嫂嫂这么一说,她越发笃定,萨喇善与琪真关系匪浅,指不定一直都有来往!
想到此,彤芸莫名觉得心烦意乱,瑜真也只是实话实说,并不是想诋毁萨喇善,更不想惹彤芸不快,遂劝道:
“也许他们只是见过面而已,或者是琪真故意夸大其词,想破坏你们,你还是莫要多想。我看萨喇善对你还是很在意的,你不理他,他也一直为你夹菜,关怀备至。”
这点把戏,她还是懂的,“尚未得到,自然会用心,如琪真那般,一旦到手,他就弃如敝履!”
唉!瑜真也不知该如何劝她了,怪只怪这萨喇善自个儿不洁身自好,如今才解释不清。
对比之下,傅恒倒是没与谁不清不楚,不过,谁说得准呢?也许只是她不晓得而已,也许,往后他也会变心,到时再说罢!现在想这些,只是自寻烦恼!
这边厢,两人深入林中打猎之时,萨喇善这才与他说起上午之事,
“以往不是经常喝花酒嘛!也会讨论谁家千金生得美,听说这琪真妩媚妖娆,哥儿几个就打赌,看我是否能在一个时辰之内打动她,亲她一口。
那时候还不认识彤芸,浪荡不羁,旁人一怂恿,也就去了,我还以为大户千金不好哄,哪料她如此容易上钩,一根簪子就能将她哄住,很轻易的亲到了她。
我也只是占个便宜,其实并不喜欢这种随便的女子,过后也就没再理她,她却总想跟我攀扯,认识彤芸后,我就没再与她联络过,不知怎的,今日突然跟我过不去,故意在彤芸面前说些模棱两可的话,竟让彤芸对我生了误会。实在可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