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到了,你请回。”蔌蔌的冷风灌入领口,身冷心亦冷,头也不回的彤芸凉声提醒他,
“将要成亲需避嫌,莫要总来富察府,其他嫂嫂们都问过我了,指不定背地里怎么笑话呢!”
道罢也不等他应声,径直回了屋子,徒留他一人,寂于夜色。
他多想告诉她:
我是浪荡子,自命风流尘世游,一不小心路过你的山水,便再舍不得走,可你并不在乎,我的去或留,也不想知道,我最真实的念头。
多情是罪,报应在爱上一个人的时候。
最终,萨喇善黯然离去,苦笑仰首,暗叹自己活该!
洗漱过罢,瑜真想着那预言,抚着腹部,惴惴不安,雕了会子木雕,傅恒也入帐休息,瑜真甚感诧异,
“今日怎的这般自觉,不等我去催你就来睡。”
“我得早些入眠,清晨才能自觉醒来,不必让人来唤,以免又扰你清梦不是。”看她一脸疲惫,傅恒让她侧过身,为她按捏肩膀,放松一下,
“今儿个出去转悠,走得路挺多,你受得住么?”
“还好,”只要能让她出去透透气,她便不会觉得累,
“莫要觉得有孕就娇气,我虽五个多月,也是健步如风的,白日里没感觉,回来才觉小腿肚有些酸涨,睡一晚就该恢复了。”
他就喜欢瑜真这一点,不矫揉造作,真实自然。
捏了会子,她便想躺下,傅恒自身后搂住她,贴近她后颈,只觉香气沁心,深吸一口气,仍是闻不够,
瑜真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原本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渐渐上移,不老实地抚上雪白,准备无误地捏住一粒小葡萄,轻揉画圈,
孕后的两团雪色格外丰·盈,几个月没亲近过,忽然被他这么一触,她便忍不住轻颤,羞于自己如此敏锐的反应,瑜真慌忙去挪他的手,他却不肯松开,笑哄道:
“帮你按捏,有助于入眠。”
“诳人!”瑜真才不信他这谎话,“这样只会更累!”
“累也是我好罢?”傅恒都不抱怨,她还怕什么呢?“你只管享受即可。”
“万莫胡闹,”见他似乎不满足于摸两把,想继续下一步,瑜真惊吓道:“我有身孕呢!可经不起你折腾。”
“无妨,我问过大夫,他说不影响,只要……”贴着她的小耳,傅恒的舌尖轻轻掠过,再探入扫荡,声音低哑,
“从后面入即